想,自己是幾系天賦來著,跟草木的親和度幾乎達到了百分百,那哪是常人所能比的。
他的木系天賦好歹也是強來著,可是,為啥泡出來的茶真的就沒味呢?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了!
在司馬家兩位守衛的目光中,相思舉止如常,待水開後,接過了羅列的工作,泡茶以品,而第一盞茶的香味嫋嫋初升時,四道人影已經踏進了院子。
又有人惹怒『藥』長老了!
引著司馬秩連同兩位護衛到達主樓前的多爾華曼,早遠遠的就看到坐著喝茶的『藥』痴和那小娃娃,也瞄到了地面的人跟另一邊的司馬江,他那腦子裡一閃,就想到了那唯一的可能。
他可是記得,前一次惹怒『藥』長老的人的情況跟這也差不多,倒毒鬼在地上,『藥』長老坐在廊道上品茶,這一次只是多了一個小娃娃而已。
“『藥』長老,司馬秩與護衛已到。”還未到近前,離開『藥』痴尚二丈多遠時,多爾華曼便停身站在了院內的青石道上,已經開始回稟他的工作。
現在的可不敢多嘴,報名之日,他小小的開了玩笑,事後可沒少吃苦頭,他現在可不想再找罪受了。
同樣,他也不敢走近,以免遭無妄之災。
喝著茶的『藥』痴,隻眼皮子都沒動,深解其中深意的羅列,對多爾華曼頷首後,又眼珠子動動,瞟瞟院門。
接到暗示的多爾華曼,轉身就奔出了院子,唯一的就是在離開時,多瞄了司馬秩身旁的一位護衛一眼。
他可不笨,當然明白羅列是讓他趕緊做正事去,否則,到時吃不了揣著跑的人又會是他自己。
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那護衛,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那一身氣質絕對不下於司馬秩,甚至可以說更甚,可卻偏偏是位隨從。
常青『藥』長老不待見他麼?
從多爾華曼開口至離開,一直沒聽到有人應聲的司馬秩,一抬眸子,只一眼,便驀然大驚。
“李莧,司馬江,歡兒、知兒怎麼了?”什麼也顧不得的司馬秩,一掠就掠到了李莧身旁,一把抱過了女兒司馬相歡。
“七爺,十七少跟十五小小姐一樣,好好的全身疼痛,司馬江特來請『藥』長老醫查!”司馬江抱著司馬相知,從治療間的廊道外,一躍就到了司馬秩。
跟歡兒一樣?
渾身疼痛?
看著蜷成一團的兒子,司馬秩恍如被人在頭上重重的擊了一下,滿腦子“嗡嗡”的晃『蕩』不已。
他的女兒,在突發症狀時,修為便停滯不前,每一次修煉時,便會引發劇烈的疼痛,隨著越來越嚴重,從最初偶爾一次到一月一痛後又變為一月犯二次,已經再無恢復的希望。
他的女兒,終生只能成為廢人一般的普通人。
兒子,三系天賦二系平衡,那是家族的希望,更是他所有的希望,可是,現在,兒子亦是如此!
這豈不是生生的斷了他所有的企盼?
司馬江的話,如九月旱雷,將司馬秩擊得一片懵暈!
小千雪又長高了點點了!
隨著司馬秩一同而來的魂,已經將院內的情景全部看在了眼內,而他的目光,只落在那一抹藍『色』身上,柔柔的,帶著思念。
很好!
真的是個好父親!
竟然如此重視一雙兒女,那她就成全一下,讓他明白失望與希望的定義,再償償絕望的美味。
眼角斜著緊抱司馬相歡的司馬秩,相思壓下心內的一陣陣痠痛,舉杯飲茶,感應那一道目光,略略偏頭,秀眉一挑。
是他!鬼臉!
竟然已經打入司馬世家,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他在,那就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