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羨慕嫉妒恨!誰讓我是女孩呢,誰讓我的父母喜歡男孩多於女孩,誰讓我的弟弟是一個聰明絕頂的神童,而我註定被人遺忘遺棄!
“晚上需要我為你慶祝嗎?”他身上是標準的度假村工作人員制服,略有不同的是他袖口處精緻的袖釦,還有領結處誇張的蝴蝶結造型。
他沒有和邢質庚互砸八百萬,而是遵守合約被高薪挖角到度假村,成為這裡最炙手可熱的金牌侍酒師,年薪以百萬計。
我低頭一想,拒絕了他,“我有稿子要趕。”
其實,我說謊了,我沒有稿子要趕,現在不過是月中,本月的稿子我早就交了,下月的稿子還很遙遠。我之所以說謊是因為……因為……另一個男人!
一整天我都在度假村裡找尋邢質庚的身影,平日裡在哪都能見到的人,今日卻是遍尋不著。
海風凜冽寒冷,擦著我的臉頰呼嘯而過。天生怕冷的我只能坐著高爾夫球車回到服務總檯的中心位置,希望能在這裡遇到我們俊朗非凡的邢大總廚。
可是我東張西望還是沒有看到他高大威猛的背影和不斷髮電的桃花眼。
“卓然,要找庚子嗎?”一個月的廝混下來,杜易騰不再叫我卓小姐,也不再對我板著個臉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會親切地對著我笑,連眉眼都是飛揚的神采。只有在面對客人時,他才會再度露出公事化的笑容。
我對他瞬間變臉的絕技歎為觀止,直喊著要拜師學藝。可惜被邢質庚無情地打斷,他說:“象我這種千年不變的天生姥姥娃娃臉,不是學變臉的料。”
“恩,你看到他了嗎?”我直言不諱。
杜易騰眯著眼,一臉的戲謔,“他說今天要宴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去海邊漁市採買新鮮的食材。”
“今天有重要的客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庚子沒說,我還以為你知道。”杜易騰無奈地攤攤手。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百無聊奈地窩到服務總檯一側的咖啡茶座,等著邢質庚回來。
是多重要的人才能讓行政總廚不畏嚴寒親自到海邊漁市採購,這讓我心裡非常的不好受。難道他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心裡偷著樂上好幾回。轉念一想,他怎麼會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心情一起一落,就象坐著過山車一般,一上一下找不著平衡點。
我還記得那天的魚粥,他說他一大早就去漁市買回來的,特地熬成粥給我送過來。唉,男人都會對不同的女人重複做著相同的事情,不該相信他們只會為一個女人傾注所有。
範斯澤是這樣,象邢質庚這樣的花心大少還需要質疑嗎?
我閉上眼睛傾聽大廳里正盤旋迴蕩的李斯特超技練習曲,就是《交響情人夢》裡面可愛的野田妹學孫蕊彈的那首超絕技巧鋼琴曲。
哇塞!度假村裡連一個駐唱都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估計又是高薪挖來顯示度假村品味的高人吧。
一睜開眼,看到咖啡廳一側的三角鋼琴處站著一排身著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個個畢恭畢敬、卑躬屈膝的奴顏媚態。
我心中暗驚,喚過剛剛到達服務總檯的留濤,“留濤留濤,過來。”
“卓小姐有何吩咐。”留濤負手立於我身後,微微彎下腰。
“他們這是幹嘛呢?”
留濤抬眼一略,“那是紀予馨小姐,今早剛剛到達。”
“就是那個肖邦鋼琴比賽第一名的紀予馨?”作為一個時尚工作者,對各類大事的訊息簡直是瞭如指掌的我,自然不會放過如此高雅的藝術。在巴黎求學期間,我也曾是各大交響樂團的座上客。作為一個粗俗不堪的食客,總是要找些藝術來薰陶我那被食物堵塞的細胞。
“正是。”
“年薪多少?”一想到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