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為止,那條線還沒有被剪斷,依然結實無比。但願這條線以堅持到幸福歸位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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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帝都回到c市之後,我們換了新家。邢質庚說我那裡離度假村太遠,上班不方便。其實我知道搬家的原因是因為鄰居是秦小賢,房子又有其他男人居住過的痕跡。
我們的新家有一個無比寬敞的廚房,擺滿各式各樣的廚具,全是我喜歡的設計師設計的限量版。我寶貝似地擦洗乾淨,一一擺放整齊,並討厭邢質庚經常使用它們。
原因很簡單,我的廚具就是擺著看的。
他也不和我計較,又買了新的廚具,卻不再是限量版。
離婚禮還有十天的時間,我每天消極怠工,連cindy Lo那邊送來的婚紗都不願試。
我下意識地牴觸婚禮,牴觸將我的婚姻關係公之於眾。我覺得那會引起更大的事端。單從去帝都這一趟,引出多少懸而未決的事情,至今我仍愁腸百結。我害怕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我。
我把自己關在家裡,從御宅族化身廢柴族,不事勞作,每天晨昏顛倒,日落而起,日出而睡,與我家型男總廚如同黑夜與白天,只交替而不相交。
或許這是我逃避的另一種方式。
終於有一天晚上,他回家發現家裡沒有任何燒水煮飯的痕跡,而我正處於暈睡狀態。
他怒不可遏地把我從床上揪起,用力搖醒我,“卓然,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昏昏沉沉地睜開一條眼縫,“嗨,早……”
“卓然,你睜開眼睛仔細看看,現在是晚上。”
“那正好,晚安……”我向後仰去,準備睡個回籠覺。
“你怎麼回事?童小欣叫人送來的婚紗你一件也沒試,暮雅軒那邊送來的婚禮方案你一頁也沒有翻,婚禮上的菜色你一道也不過去嘗。這個婚你到底是結不結?”邢質庚把我攥起來,佈滿血絲的眼眸受傷似地瞪著我,“我沒日沒夜地忙,你卻在傢什麼都不管。”
“你可以選擇不結。”我賭氣地打掉他的手,埋在被窩裡繼續睡覺。我好象睡了很久,可是我還是睡不夠。
“你再說一句試試。”他扯掉我的被子,站在床上居高臨下,渾身散發的戾氣讓我無法選擇無視。
“不結……”我怒目而視。
他雙手握拳垂在身側,目光死死地盯在我的臉上,試圖在尋找我不悅的原因。未果,他挫敗地坐在我身側,扒了扒頭髮,“老婆,我做錯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嗎?”
我不理他,把**的後背留給他。
“老婆……”他覆在我身後,身體纏了上來,溫熱的唇落了下來,密密麻麻地佈滿我的頸後,“老婆,想我了沒?”
我往前掙開他,冷冷地拒絕他:“沒有。”
“沒有?”他喘著粗氣,語調上挑,帶著撩人的意味,“可是我想你了……”
他的手從背後探入我的衣服內緩慢爬行,他的手指仿若帶電,每經過一處都挑起我潛藏的火苗,灼熱難耐。
“庚子,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有事瞞著我,非常的討厭。”自從範斯澤的事情之後,凡事我都會給自己留一個餘地,不會傻傻地貼上去,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可是我沒有瞞你。”他邪惡地把胯往前一送,硬挺的某處正抵在我的臀間,“你看,它最誠實了。”
“邢質庚,不要和我嬉皮笑臉。”我怒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同一種方式化解,性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法寶。
作者有話要說:我雙更了。雖然遲了一些。
唉,誰讓我家最大大大的姨媽來了呢。
我的腰都快要斷掉了。
本來不想碼的,可是我都說了要二更。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