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已經三十四歲做了皇帝的蕭鐸,比起現在要更冷更不容易化開。面對無知無畏的自己提出問題,嘴角牽扯出一個清冽笑容,懶洋洋道:“隨你……,好了。”
那時候的自己,聽不出他語氣裡的嘲諷和厭倦,而是滿心歡喜,以為他待自己和別人不同,所以才允許了特別的稱呼。
沒有想過,其實人家根本就是滿不在乎,無所謂。
直到之前做了那個夢,自己在夢裡情不自禁的喊他“六郎”,再次看清他的冷漠,才明白前世的自己有多傻。因為整個鳳家都已經覆滅,因為親人流放死絕,所以自己哪怕看到一點點溫暖,都要拼命抓住不放!
但,卻是抓錯了人。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