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
“難道你就不怕這將會成為千古的笑話?”
“千古笑話總比千古罵名要好得多。”他才無所謂。
“祁燁。”她緊緊抱住他壯碩的腰,倚在他堅實的胸前,有這樣的男人一輩子捍衛著自己,她今生已無懼也無憾。
“怎麼了?”輕撫她的背部,祁燁柔魅笑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千言萬語無從訴,但我能夠深深感受到你對我的好,心底好酸好酸。”他的好,竟讓她落淚了。
“對你好你也哭呀!不許哭了。”現在祁燁終於明白,為何文人們會將女人比作“水”。
“人家就是想哭嘛!”
“那我只好幫你吮去淚了。”倏俯身,他輕輕舔去她頰上的淚水,跟著來到她冰冷的唇瓣……
“燁,你不怕以後後宮會很冷清?”仰起小臉,她悠悠問道。
“冷清嗎?那就得靠你製造囉!”祁燁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製造?怎麼制呢?”單純的她還沒聽懂呢!
“傻瓜,就是這樣。”他一把抱起她,直往他的寢宮走去。
頓時,她似乎已預料到他想做什麼,小臉不禁泛起紅嫣。
踢開門,祁燁便將她輕輕擺放在床上,跟著離床五步瞧著她充滿孕味的身子,“知道嗎?你現在好美。”
“哪美了?好胖喔!”她皺起娟秀小眉,瞧著自己圓呼呼的手臂、摸摸自己胖呼呼的小臉,“你真不會嫌棄嗎?”
“我怎會嫌你,你可是我那一窩龍子龍女的額娘呢!”他突然俯下身,覆上她的小嘴。
“誰說要生一窩?”她躲過他的吻,力爭著,“我只生兩個。”
“只兩個?”他邪氣一笑,“那我就這麼天天要你,看你就只生兩個嗎?”
笑聲漸歇,舌間輕輕挑開她的唇,多情狂熾地吻著她。
“樺……”她突覺下腹一緊,輕哼了聲。
“怎麼?”
“他在動……動得好厲害……肚子也開始疼了。”她緊抓他的手。
“什麼?該不會要生了?!”祁燁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還真有點驚慌失措,“我這就去叫人請產婆來。”
“別……別走好嗎?”她仍緊緊抓著他。
祁燁沒轍,於是對外頭大聲喊道:“來人哪!”
門外宮女聞聲,立刻奔了進來,“皇上……”
“別跪了,快把產婆找來,對了……將沐禮大夫也給一併請來,說皇后要生了。”他慌了,心想多個大夫在比較安全。
緋影緊抓著他的手,“你……你剛剛說什麼?皇……皇后……”
“我本打算擇吉日封你為後,這是遲早的,你答應嗎?”祁燁勾起嘴角,望著她那柔美的面容。
“現在……你只要我一個女人,我再不答應……你就太可憐了。”眼眶溢位了淚水,她滿懷柔情地望著他。
“那就好。”他笑望著她,但她回應他的又是一記尖銳的喊叫聲。
“天!產婆到底來了沒?”祁燁安撫著她,“你躺一下,我出去看一看。”
就這麼不一會兒工夫,連慈寧宮的皇太后都知道緋影要生了而趕來這兒關切。直到產婆來到,她對皇上說:“皇上,請你出去吧!”
“您要朕出去?”他火了。
“皇上,妻子生產,男人本就不該留在房裡,這是忌諱。”皇太后索性將他給帶了出去,“別慌,疼是一定會的,熬過去就平安了。”
“熬過去……對,緋影一定會熬過去的。”他顯然已失了方寸,就在寢宮外頭來回踱步。
“小琴,拿張椅子給哀家,哀家都快被皇上給晃昏了。”皇太后拿起手絹沾沾額,其實她也著實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