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皺眉說:“這樣說來,擒獸男最近一直潛伏不動,並沒有再出手綁架受害者了!”
“未必。”
海蜜兒提醒說:“你那二十八個受害者都是有報案的。假如擒獸男綁架的是單身獨住的女性,沒有家人和要好的朋友,就算失蹤幾個月,可能都沒人報案。”
芙蓉“嗯”了一聲,同意這種看法,轉頭問紅棉道:“阿棉,你查出什麼了嗎?”
“哎,別提了!”
紅棉沒好氣地說:“我也是按照阿咪的建議,去國防部醫院找了替我們做改造手術的廖教授,詢問當年核戰之前有關轉基因人的事。靠,這個死三八不但守口如瓶,還大發雷霆說打聽這種機密是嚴重的違紀行為,拿起電話就向處長告了我的狀,害我被狠狠罵了一頓。”
說著,又對海蜜兒發起牢騷:“阿咪,你害慘我了。罾長罵我倒不在乎,龍妖婆要是知道了,我免不了又要受皮肉之苦啦!”
海蜜兒吐了吐舌頭,滿臉歉意地說:“哎呀,真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奇怪,打聽一點陳年舊事而已,廖教授幹嘛要這麼小題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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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用一貫輕柔的語聲說:“大概是不願提起醜事吧……聽說核戰之前,轉基因技術至少經過上百次試驗,每一次都造成不少‘失敗者’。她們的變身能力有嚴重缺陷,不能正式投入戰鬥,只能靠政府的救濟勉強生活。核戰後社會秩序大亂,新政府無力繼續發放救濟金,她們就……一個個都不知所蹤了。”
她說到這裡就閉上嘴,長長嘆了口氣,顯然是起了兔死狐悲之感,其餘三名霸王花也都面現黯然之色。
她們清楚,這些“失敗者”就算能在核戰中殘存下來,目前的景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十有八九不是淪為娼妓,就是墮落成女阿飛,在社會最底層掙扎求生。
好一點的可能被人當作“寵物”包養,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阿咪,你的建議我們都照辦了!”
夜蓮問道:“你自己呢?這幾天有沒有什麼進展?”
“有,我已經大致確認,擒獸男最近兩週至少綁架了一個目標丨?”
海蜜兒說著,伸手按下立體幻燈機按鈕,室內頓時出現一張立體相片,是一個半裸女郎的投影,火紅的秀髮和嫵媚的眼神看上去相當挑逗,正在擺出脫掉|乳罩的姿勢。
紅棉脫口而出:“哇,又是個妓女嗎?”
“不是,是個‘賣藝不賣身’的脫衣舞女,藝名叫真真,在紅燈區一帶相當有名氣。我前兩週正好見過她……”
海蜜兒將那晚和古森吃完飯逛街,恰好逛進一家舞廳見到真真的情形,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她當時並未特意留意到真真,但前幾天又遇到古森,一起吃飯時,古森隨口說起真真最近都沒去跳脫衣舞,也不知是跳槽還是從良了,令她心中一動,莫名地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第二天,海蜜兒就奔赴那家舞廳查問真真的下落,得到的回答是已經好多天沒來上班,電話也始終是關機。管理層以為她突然洗手不幹了,這種情況在這個行業是常態,因此並未在意,也就沒有報案。
海蜜兒再查問真真的住址和其他資料,但舞廳裡卻無人知曉,甚至連她的真名是不是叫真真都不能肯定。其他的脫衣舞女只知道她“懂得女子防身術”在她每晚登臺表演時,若有觀眾企圖對她動手動腳,都會被她教IW得灰頭土臉。
另外就是她一向獨來獨往,最後露面的那晚也是和往常一樣,下班時間一到就乘坐計程車悄然離開了。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線索,海蜜兒沒有灰心。計程車、計程車……她苦苦思索了很久後,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在真真失蹤的第二天,“中京線上”等媒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