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一片。她還心說見過拼命的.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帶著傷不好好養,還得工夫跟屬下聯絡感情。
但是這一句話說著一個意思,聽著是另一個意思了,安親王還以為她知道了他要幹什麼,頗有些訕訕地看了眼阿容說:“我這就去安歇,聲聲也早些歇息。”
“好,那我走了,別讓你的人太吵,這裡裡外外病患這麼多,他們是輪班兒,病患可不輪班兒。”阿容說完就轉身要走,只是走到半道兒上卻被安親王叫住了。
其實安親王也不為別的,就為他那柄劍,那是大將軍劍,是帶兵的象徵,不在自己手裡還真沒著落:“聲聲,那柄劍能不能還給我?”
這話讓阿容迴轉頭來者著安親王,即溫柔又燦爛地笑著說:“想要劍啊……”
於是安親王不由得想起了肖校尉他們說的話,然後他就老實了,連忙擺手搖頭說:“不用了,聲聲願意什麼時候還就什麼時候還,耍是覺得玩得趁手,那你就留著玩吧。”
噙著笑意出了小院兒裡,阿容似覺得另一側有人注視著,於是微微地側了側臉,似乎是看到了鍾碧微所住的屋子裡窗微微動了一下,響聲很小所以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看來是鍾碧微,只是不知道這姑娘幹什麼,阿容偏著腦袋想了想,又想不出什麼來,只好踱著步子往藥館的前堂去。路上還遇上了那幾個還在那兒晃悠的隨行官,那幾名隨行官見了她齊聲喊道:“盛藥令!”
“小聲點兒,你們剛才去哪兒了,別到處亂晃嚇著了病患,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安全得很,沒誰要對你們王爺不利!”這幾個妄想症患者,天天就備著對付他們妄想中那要殺安親王亂衛朝的惡人。 “回盛藥令,剛到灶房吃了宵夜,黑麻團子,您要不趕緊去,晚了就沒有了。”至於這招麼,那就是肖校尉從謝長青那兒聽來的了。
事兒當然不是謝長青跟他說的,而是他們雲吃宵夜的時候,謝長青讓灶房給阿容留,然後這心眼實在壞的肖校尉就記住了.這不就逮這兒給阿容下套吶。
阿容能上他的當嗎,再愛吃也不鑽這套兒,要有什麼好吃的,灶房能不給她留嗎,這些兵頭子真是啥事兒也不懂。於是阿容看了眼天,然後又看了眼院子,特深沉地說:“此刻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好時機,要是我啊現在就團團個兒的把安親王保護起來。”
她這話一說完,肖校尉和隨行官們就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神色一凜,然後招呼也來不及得就一溜煙兒地走遠了。
他們身後阿容看得直樂,該……讓你們玩咱,咱玩的時候你們還設出生吶,噢,反了!那啥,咱有幾千年的積累,不是你們能比得上的……
只是阿容沒想到,她的一個玩笑話還能變成真事兒,太……太不可思議了!
165.傷得詭異與找碴兒的 春懷繾綣
等阿容被藥女再請到院子裡的時候,那血腥的場面直接差點以為是在戰場上,剛才還和自已說說笑笑的幾個大頭兵,這會兒早已經有氣沒力地躺在那兒,有藥女在給他們處理傷勢。
看著院子裡的東倒西歪的眾人,阿容掐了把自己的胳膊,掐得自己生疼後才明白過來:“長青,我是不是應該改行做巫女,明明只是隨口一說的,怎麼會成這樣兒?”
“別傻了,趕緊去看看安親王和鍾小姐怎麼樣了,他們倆才是你現在需要過問的。這樣吧,安親王那邊我去看看,你去看鐘小姐就行了。”謝長青說完就把阿容往鍾小姐所在的屋子帶,自個兒則向安親王走去。
這時的安親王臉色沉沉如水,原本就臉黑的人臉再一黑起來,那就真不能看了。只是這時候安親王透出來的威儀之氣,卻只能讓人望其項背:“長青,你隨我進來。”
有些事在外面當著眾人不好說,所以安親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