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彎腰撿起了那個羽毛球。
“小姑娘，你的球，下回小心點啦。”
聶採微笑著把羽毛丟了回去，但是讓他轉過身後，臉色卻是一沉。
“怎麼了？”
察覺到聶採的異樣，李薇低聲問道。
聶採沒有說話，而是攤開了手掌，露出了一個疊得好好的小紙條。
“救救我，別給老師知道，我父母的電話是186xxxxxxx。”
“教官打我，我想回家，我媽電話138xxxxxxxx。”
“我叫琳琳，我15歲，我父親叫李xx，電話15xxxxxxxxxxx，救命！”
“電話xxxxxxxx，讓媽媽來，我害怕，幫幫我。”
這張小紙條應該是從作業本上撕下來的，上面密密麻麻地寫學生們的求救資訊。
他粗略地數了數，足足有二三十個，簡直就是一封聯名信了。
“這種充滿了恐懼，誰都想逃離的地方，難道還配叫做學校嗎？”
聶採深吸一口氣，語氣冰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