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這種隨時被人一槍爆頭的地方而且我的姓還是笹川,穿成了笹川京子。
為此我已經哭過不少遍了,在嬰兒時候。
不想再理會這種沒法覺得改變的事,如今已經是芳齡十二的我正無比焦躁煩悶的站著——還沒到血崩時間!只是我那個極限的老哥還在睡懶覺叫不醒,這廝睡就睡吧為什麼要極限的睡呢?極限的睡等於睡不醒啊!難道爸媽沒有單獨對你進行愛的教育嗎不對,我爸我媽總是不在家的。
“醒來啊!”
鬱悶到極點的我走進了小浴室裡,找來了一根水管一頭插進水龍頭裡,一頭延伸出來插進了這個草坪頭的嘴巴里。你問我想幹啥,沒、就是想起了以前電視上常播的那個老片《旋嗶小子》裡的經典場面而已。把一半的牙膏擠進管子裡後再次插回去,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白花花的水(?)源源不斷的朝著那一頭流去,在狹小的管子尋找著生命的出口、另一個入口。
“唔啊啊啊啊啊啊!!!”
口吐白沫的草坪頭老哥在新的一天裡醒來了。真好,今天哥哥你可以不用刷牙了,難為小妹我今天放學要去便利店裡買過一支新的牙膏。
“京子,早安。”
“早安,阿花。”
這位黑川花同學是我國小就認識的朋友,這次一次進了並盛中還真是緣分的作弄了。說實話我看漫畫除了常出場的幾個人以外打醬油的人一律忘記,例如這黑川花我為了更好的記住她就把她叫成上輩子我家門外常常徘徊的流浪狗阿花,多親切!
“升國中了呢,京子緊張嗎?”
“還好還好。”
上輩子倒黴過頭的我不太會與人相處,如今聊天也只有別人說的份沒我說的份。幸好阿花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我們兩個就這麼靜靜的走著、享受著美好時光海苔(阿通?)。已經忘了大半劇情的我完全不記得家教是怎麼開頭的,反正那些人要死要活咋滴我都不會翹掉光憑這一點我就可以不去理劇情這些渣了。
一路無語走到了並盛中的大門,翹著一雙丹鳳眼的殺人學長雲雀恭彌正戴著風紀委員的袖章站在門口,旁邊那位留著跨世紀髮型的草壁學長在檢查著每個人的儀容儀表。吾親眼見證那廝將一個雞公碗蓋在一留著流氓頭的新生腦袋上,一刀剪出了一個標準學生頭。善哉善哉,人家留了這麼久的頭髮就這麼剪掉也怪可惜的,就不能用剃刀慢慢切嗎?
“京子?”
身邊的阿花拉了拉在發愣的我,剛才看草壁學長大顯神功太入迷了忘了要進校門。剛踏進一步身後就傳來了我那位極限哥哥的吼叫聲,沒一會他就來到我旁邊還保持著原地跑步的姿勢。
“京子,極限的吃了早餐沒?”
“吃了。”
“差點就極限的遲到了,多虧京子啊!”
“所以哥哥以後不要極限的睡覺了。”
“唔哦哦~~好的!”
通常你極限的答應我後都會極限的忘掉。哥哥先走一步,阿花忘了今天要帶泥轟史的課本於是慌慌張張的拉著我回去她家拿書,路上正好遇到好像說是劍道部的誰、持田?好像是。那人說兩個女生走好危險的,讓他來當護花使者吧。不發表任何意見,那廝就順理成章的跟在我們後面。
“笹川京子!”
身後忽然傳來好長一聲長嘯,回頭看去一位英勇無比的少年只穿著一條四角內褲朝著我們這邊飛奔而來,額頭上還帶著一束火。腦子裡電光一閃,想起了家教裡的正宗主角澤田綱吉,不說還真的差點就忘了這人,誰叫裡面的配角一個兩個都比他帥比他有基情。
“笹川京子!請和我交往吧!”
……啥??
“請和我交往吧!”
被嚇到的我馬上就感到一陣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