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已經開始擺弄那些裝置了。
那些“鑿岩機”、深孔鑽機,大型岩石粉碎機都是需要拆除下來才能運走的,所以他們從南費里斯嶺開了很多重型裝載車過來,把這幾個大型倉庫門口堵得滿滿。
方遠山再也沒插手,只在倉庫區附近到處轉悠,以防止有人突然過來檢查,或者是有窺探的人。
人多好辦事,這些裝置在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前全部裝車完畢,然後由陸路分批次的朝著南費里斯嶺開去。一路之上無驚無險,到了目的地後、押車的方遠山不由鬆了一口長氣。
以他的性格真的不願意這麼麻煩,他非常想把這些裝置直接弄到南費里斯嶺來。但是不想麻煩也不行,如果他真的那麼幹了,萬一把他的秘密弄暴露了,那就不是走私這種“小事”能比的了。搞不好到時候要亡命天涯!~
裝置運過來了,剩下的事情就不關他的事了,現在主要問題是該怎麼把地下金礦告訴那些人?又或者是讓他們自行發現?
抱著這個想法,當天晚上他跟安妮在“深入交流”之後,對這個問題仔細的探討了一番,最後方遠山決定再次深入地下洞穴去檢視一番。
半夜方遠山在安妮睡著之後,偷偷的跑到五號塊壘那個大裂縫邊緣處。四維影象在周圍掃了掃,夜晚的南費里斯嶺在天穹下靜寂無聲。在觀察一番之後,他把手伸到了大裂縫上面的岩石上面。
“嗖”的一聲,堵著裂縫的石塊消失不見了,幽深狹長的地下裂縫往上呼呼的吹著涼風,他在站了一會之後回了工地。
第二天一早,他帶著一位地質專家還有安妮、阿諾德、李富貴幾人來到了大裂縫這裡,同時帶過來的還有各式裝備,以及日本帶回來的資料分析儀器。
這個地下洞穴就是他買下南費里斯嶺的根本原因,現在光明正大的進行探測,方遠山的心情忐忑無比。
“有沒有辦法測量一下深度的?”
“我試看看!~”跟過來的地質專家從車裡拿了幾個儀器開始拼接了起來。
這位三十八歲的亞歷山大·諾曼是整個南費里斯嶺的總工程師,他負責所有專案的總排程,在施工現場連安妮都需要諮詢他的意見。
他的履歷也算豐富,這位從美國“斯坦福”畢業的地質學高材生,畢業後就到了三大礦業集團之一的“必和必拓”做了一名普通的工程師。隨後幾年扶搖直上,憑藉他豐富的理論和實際經驗,在07年被“必和必拓”任命為“巴基斯坦”的專案總經理。
幾個月前被安妮挖了過來、許以300萬美金的年薪,以及南費里斯嶺總工程師的代價。
當然了,這個總工程師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他在上崗之前包括所有的身份背景全部被查的底掉;同時他還簽了十年的“賣身契”,要不然方遠山是不會同意他做這個總工程師的。
就在他考慮著的時候,蹲在地上的諾曼已經把裝置安裝好了,在對著幾十米外的一塊岩石試了試後,他點點頭笑到:“ok了!~”
走到大裂縫邊緣,這位總工程師把vcd大小的盒子放到地上,然後握著跟超市掃碼機一樣的儀器對著裂縫地下掃了過去。
“滴滴滴。。。”
“滴滴滴。。。”
諾曼手中的儀器剛剛開啟之後,地上跟vcd差不多大小的盒子傳來一陣蜂鳴器的聲響,他繼續對著裂縫掃了一會才轉回身分析起資料來。
安妮是學管理的,阿諾德他們學的是殺。人技巧,方遠山是電大畢業的,四個人對地質不能說一竅不通,但也是所知寥寥,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諾曼。
“出來了~”
方遠山精神一震的問到:“下面有多深?”
“最淺的地方1129米,最深的地方24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