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可人本能的自我保護讓她下意識的迴避想起。
娘!!!濯疏言痛苦的按住自己的頭,喘息聲越來越大。
“是誰!”祭壇中那個為首的人聽到了動靜立刻站起身全神戒備。
眾人知道再也隱藏不住了,紛紛衝了出去,無輕抱著小魚兒和澤湮墨站在一起,濯疏言似乎完全看不到眼前發生了什麼,只是一直不斷的喘息。
澤湮墨皺了皺眉,濯疏言異常的情況就像當天在郡馬府相依蠱發作時一樣!論實力,他的影衛加上裴隱和鍾離雲初,不是絕頂高手根本就別想和他們打上幾回合,可讓人心驚的是,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特別是為首的那個。
澤湮墨焦急萬分,可是小魚兒和濯疏言都要人保護。
無輕皺了皺眉,將懷裡的小魚兒交給澤湮墨。不給對方詢問的機會就立刻一個閃身加入了戰局。
澤湮墨吃驚,原來無輕不僅會武功,身手還很不錯!不過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左右看了看,那夜竹溪肯定會在周圍吧?怎麼這個時候了都還不出來幫忙?
雖然有了無輕的加入,可優勢還並不太明顯。在別人的地頭上抱得越久就越是糟糕!果然,很快澤湮墨就聽到有更多的人向著青鸞峰而來!
澤湮墨看了看懷裡的濯疏言,她已經昏迷,小魚兒雖然很乖巧,可到底還是個孩子沒有自保的能力!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眼前飄過幾只瑚蝶。
澤湮墨抬頭,看到一個青衣女子戴著藍紫色的面具破空而來,振袖,幾隻末端上綴有瑚蝶形裝飾的銀針就飛了出去,釘在了那祭壇中間。
為首的那人看到瑚蝶,立刻冷嚀一聲。
“怎麼?白帝城要來插手這件事?素聞白帝城可是從來不管城外之事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夜竹溪還沒開口,另外一個聲音就已經傳來。
�“我白帝城確實從來不管城外之事,但不巧的是,這裡有一位女子可是我白帝城中人,有人想要動我白帝城裡的人,那我這個城主又怎能不管?”
在場的人具是一驚。剛剛那一番話,人未到,聲先至。那人的語氣很淡,就好象是和朋友品茶閒聊一般,可旁人停在耳中卻覺得五臟六臍都被震的打顫。這種氣勢,這種內力,簡直就高的讓人心驚!
很快,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絕世的容顏,卻清冷孤傲的眼神。雖然面無表請,卻讓人覺得他似脾睨眾生一般。這樣絕世的風華,這天下間除了那人,不做第二人想。
“白帝城主鏡孤雲?呵呵,沒想到居然讓您親自來這一趟,就不知是誰那麼有本事?”那為首的人雖然聲音帶著笑意,可明顯語調已經不穩。
當然,這便是全天下武功最高的人啊,白帝城主鏡孤雲,每年有多少人向他挑戰卻連他怎麼出招都沒看見就已經落敗,這樣的人誰能不畏懼?
夜竹溪走到鏡孤雲的身邊,兩人並肩而立,同樣犀利的眼神,同樣凜冽的氣息,出奇相配的一對……鍾離雲初心中苦笑,也就只有鏡孤雲這樣站在最頂端的人才可以讓她為之傾心……
鏡孤雲負手,看了看一邊澤湮墨懷裡的濯疏言。
“你們都沒看到她的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什麼嗎?”
淡淡一句話,讓在場所有戴面具的人倒抽了一口氣。
“夜雲戒……鏡孤雲!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公然要保他們了?你別忘記你曾和我們族長有過協議,大家互不干涉!” �夜雲戒?澤湮墨看向鏡孤雲的手,果然,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也戴著相同款式的戒指,只是略微大一些,戒面上也有半隻瑚蝶,兩隻指環對在一起就可以拼出一隻完整的夜魂蝶。
原來……這是鏡孤雲和夜竹溪兩人的定情之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