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混亂,使得她開始語無倫次,“你不是要和小慮結婚?而且這個孩子也不是季勳的。”
“什麼?”路承希露出錯愕的表情,“我要和小慮結婚?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為什麼說這個孩子不是季勳的?”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約莫有半分鐘卻沒能說出半句話來,可見腦子裡都還像團漿糊。於是從剛才捱打到現在一直都沒開口的梁季勳,因為已經欣賞夠他們倆的反應,於是很好心地代為解謎。
“一切都是誤會。”梁季勳拍拍身上灰塵站了起來,“總之,承希一直愛著你沒變心,而你也一直愛著他沒變心,所以那個孩子的爸爸是誰,我想 ……”他用力地往路承希的背上一拍,聽見他自喉嚨裡傳出的悶哼後,他才微笑道:“你應該知道謎底了吧?承希?”
其實他還是有點小小報復意味,誰教路承希打了他俊美的臉蛋!
梁季勳滿心以為在無憂與路承希的誤會冰釋後,他就此能和無慮長相廝守,可卻發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
次日一大清早,床頭的電話連響了十幾聲,吵得他好好的一個星期假日卻不得安眠。不情願地接起電話後,瞌睡蟲卻一鬨而散,只因為無憂通知他,說無慮一大早便提著行李離家。
聽見這個訊息,他自然立刻飛車趕到無家,只見無慮的房間整理得有條不紊,但原本擱在床底下的皮箱已不翼而飛,再和無憂一查,發現她一些隨身物品及最重的護照、簽證都不見了,只有一封信被壓在書桌上,指明要給無憂。
姐姐,原諒我的任性,身為你唯一的親人,理當參加你這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人
生大事,但我卻臨陣退縮了。
我不是離家出走,只是因為我考慮再三,發現自己無法接受路大哥對我的感情
,所以決定暫時離開一陣子,好讓彼此都冷靜下來思考。至於我的去處,你不用擔
心,先前參加同學會時,那位移民到加拿大的同學一直邀我到她家玩,所以我
會暫時借住在她家裡,等我心情平靜下來後,我就會跟你聯絡的,請不要為我操心。
短短一封通道盡無慮心裡的無奈,也說明她的選擇。她寧可遠走他鄉也不能為唯一的姐姐祝福,就能明白她對梁季勳用情有多深。
這也是梁季勳看完信後立刻飛車到機場的理由。
“我絕對不會讓你逃走的,無慮。”
梁季勳匆匆穿越過人潮,好不容易來到機場服務處。
“抱歉,我想廣播尋人。”梁季勳用他一貫迷人的笑容,輕而易舉地迷倒服務處的女服務員。
“啊!好的,請告訴我你想找的人。”
“噢,她叫無慮,打算搭機到加拿大去,我撿到了她的機票,我想她一定很著急地在尋找吧!”梁季勳露出感激的微笑,“麻煩各位美麗的小姐們。”
“哪裡!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服務員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立刻就開啟廣播替梁季勳做尋人廣播。
“搭乘前往加拿大班機的旅客無慮小姐,請您立刻到服務處來。再重複一次,請搭乘前往加拿大班機的旅客無慮小姐立刻到服務處來,這兒 ……”
服務員尚未說完,梁季勳卻突然無視一旁機場警衛的存在,一把搶過廣播用的麥克風。
“小慮,我是季勳,你立刻回到我身邊來!否則我會不擇手段將機場封鎖,讓你哪裡都去不了!到時候受害的可不只你一個,而是很多等著回國和出遊的旅客,你忍心嗎?”
梁季勳像連珠炮似地說完後,便在機場警衛來之前,將麥克風塞回嚇到發愣的女服務員手中。
“先生,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好嗎?”兩名警衛盡職地將梁季勳一左一右地架住。
“別碰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