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雍門外修建寺院。至於為何取名白馬,數百年來眾說紛紜,尚無定論。
湯予快行幾步,隨著一眾善男信女走入寺內。寺內人流如梭,香火繚繞。早有知客僧迎上前來,笑容滿面的說道:“施主光臨敝寺,是想進香還是還願?”
湯予一抹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在下此來特為求見釋道大師,煩勞小長老通稟一聲。”
知客僧聞言神色大變上下端詳湯予,見湯予風塵僕僕,腰懸佩劍,知其是武林中人,遂說道:“釋道大師年歲已高,身體多有不適,近十餘年來從不會外客。施主如無別事就請回吧。”
湯予急道:“我受人重託,跋山涉水趕到白馬寺有緊急之事要面見釋道大師,萬萬不可拖延。”
知客僧心下一動,想了想說道:“敢問施主名姓,受何人之託,有何事要求見釋道大師?”
湯予答道:“在下湯予,受少林寺方丈宗凡大師之託專程來到白馬寺,至於有何事求見釋道大師,恕我不能告知小長老。”
知客僧聽湯予之名又聞其受宗凡之託,面色驚愕不已,呆了片刻,說道:“原來是天下第一劍客湯予湯大俠,小僧久仰湯大俠英名。此地人多耳雜非講話之所,湯大俠請隨我來。”
知客僧說罷當先引路,湯予於身後跟隨,二人穿廳過院來至一間經舍。知客僧推開房門邀湯予入內,說道:“湯大俠少歇,小僧這便去通稟。”說著關好房門轉身而去。
房中空無一人,湯予在圓椅上呆坐半晌心下越發煩躁,方欲起身出門就聽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吱嘎”一聲房門從外推開,知客僧同一矮胖和尚走了進來。
矮胖和尚一進門就爽聲笑道:“不知湯大俠駕臨寒寺,有失遠迎,還望湯大俠多多包涵。”
這矮胖和尚四十五六歲年紀,頭大如鬥,油光閃閃,前額九點戒疤殷紅如血,說話聲音好似洪鐘,中氣十足,顯是內功深厚。湯予不識得此人,那知客僧在旁說道:“此位便是我白馬寺住持,安喜禪師。”
湯予聽過安喜之名,其人在江湖上名氣不小,他是釋道之徒一覺的關門弟子,現今白馬寺的住持,傳聞安喜內力深湛,尤善鐵頭功,可頭破青石。湯予抱拳施禮,說道:“湯予見過安喜禪師。”
安喜禪師又是幾聲大笑,說道:“湯大俠不必多禮,坐下說話。”
二人分賓主落坐,有人奉上清茶。安喜禪師說道:“聽說湯大俠受少林寺宗凡方丈之託來敝寺面見釋道祖師,可有此事?”
湯予答道:“不錯。”
安喜禪師說道:“昨日有訊息傳來,魔景二教偷襲少林,天魔帝君傅滅重出江湖。湯大俠這時前來,可與此事有關?”
湯予點了點頭,應道:“正是。”
安喜禪師說道:“願聞其詳。”
湯予心知釋道大師年歲老邁,其徒一覺也已亡故,當今白馬寺的一切事物皆由安喜禪師掌管,所以毫無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安喜禪師聽到驚心動魄之處,神色緊張,後聽說宗凡方丈請湯予將隨侯珠、大還丹、佛祖頭骨舍利三件佛家至寶交於釋道大師,面上又是一喜。可待湯予講完,安喜禪師冷靜下來細細思量,神色復又變得凝重。
湯予喝了一口茶水見安喜禪師沉默不語,說道:“在下已把詳情告知,此三件寶物非同小可,湯予深知責任重大,幾日來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生怕出了閃失。現在好了,既到了白馬寺便能安心,還望安喜禪師引我去見釋道大師,也讓在下早些卸去這副千斤重擔。”
安喜禪師亦端起茶碗淺飲了一口,慢聲說道:“恐怕要讓湯大俠白白辛苦一趟了。”
湯予一愣,脫口說道:“安喜禪師何意?”
安喜禪師冷冷的說道:“隨侯珠、大還丹、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