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就知道結果估計都不是很好。
考完試後的大院裡依舊安靜,一個個的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張文文看著沒勁,都不出去溜達了,就在家看著韓母織小襪子。
忽然就想起了前一年的冬天自己還給韓立安織了條毛毛蟲似的圍巾,當時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一條圍巾織了快半年才結束。
把韓立安高興的跟個傻大個一樣,見天的戴著,不過沒兩個月就光榮犧牲了。
因為她手藝實在不行,韓立安又經常有事沒事的拿出來把玩,然後……
圍它忽然就這麼散了!
把韓立安難受的不行,但是張文文又實在不知道怎麼修補好,韓立安也不願意媳婦親手織的圍巾再經別人的手。
於是那圍巾就被活生生的壓箱底當作韓立安的紀念品了,現在還寶貝著呢。
之前閒著沒事還說著要自己學會針織自己把圍巾修補好,不過他也沒時間就是了……
想到他之前捧著圍巾屍體直嘆氣的模樣張文文心裡就一陣發笑。
這也是她不敢再給自家娃做衣裳的原因,做出來醜不拉幾的不說,萬一到時候這衣裳穿著穿著就散了那真有夠丟人的。
等成績的這段時間張文文又看見了好久不見的徐珠小朋友,之前一段時間這孩子成天不見人,跟小花一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這冷不丁的過來手裡居然還拿著一袋子東西還有一把牛軋糖。
徐珠直接走上前這一把把手裡的牛軋糖放在張文文手裡。
???幹啥呢幹啥呢?上來就送糖?
小傢伙盯著她的肚子嘴巴張的老大,“文姐姐,你的肚子怎麼這麼大了?”
張文文點了點頭,順嘴問了句,“你這段時間都去哪了,成天不見人的?”
徐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想了想,小花姐姐肯定是摔到腦子然後把我們的感情給忘了,我前段時間就纏著她想讓她想起來。”
張文文扯了扯嘴角,想到小花現在的性子。“她真的沒打你嗎?”
張文文也不想這麼說,但如今的小花看著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小豬瞪大了眼睛反駁道,“怎麼可能,小花現在跟我可好了!後面我再去找她的時候她都直接塞我糖,你看我這牛軋糖就是她給的。”
不過她給的太多了自己想著給文姐姐分點,不過她媽媽老說她沒輕沒重的擔心她把文姐姐衝撞到了不讓她來。
……張文文合理懷疑是小花覺得她太吵了用糖把她的嘴給堵住。
“真是的,我哪有沒輕沒重!我明明都很小心的。”小豬豬不住的抱怨,她知道文姐姐肚子裡有小娃娃的時候都只敢湊近看看。哪裡沒輕沒重了?
張文文挑了挑眉,這傢伙莫不是忘了她之前每次見著她都不管不顧的衝上來的事情了?
後面自己告訴她肚子裡有了小孩子之後她才安分了的。
不過整體來說還是很有分寸的一個孩子,“那你今天怎麼過來了?你媽不是不讓你來?”
小豬豬咧嘴笑了笑,“我媽媽去鄉下啦,奶奶才不會管我那麼多。”
“對了文姐姐,我這有幾塊綠豆糕跟槽子糕,給你。”說著把手上一直拿著的牛皮袋子往張文文面前一伸。
張文文這才注意到袋子裡面的東西,確實是放著一塊綠豆糕跟有兩塊糟子糕。
“又是小花給你的?”
“不是!我幫忙捉賊,這是我應得的!”
啥?捉賊?張文文上下打量了這才十歲的小屁孩,才一米二左右的個頭,捉賊?扯呢?
小傢伙人雖小但還挺精明,看得出張文文不信任她,頓時氣的鼓了鼓嘴,小嘴叭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