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北川拜入萬符殿,已經有三十餘年,我從未聽說,他有什麼兄弟親屬之類。”
馬伯溫沉吟著,“不過,你的懷疑如果成立,這裡面怕是有其他貓膩了,徒兒,你認得金符殿的路線嗎?”
唐邪點頭道:“師父,你是說?”
“我這一輩弟子的資料,都在金符殿的案牘閣中,我需要重新去查些東西。”
“可你身上的傷。”
“幾枚琵琶釘而已,要不了我的命,一邊走,我一邊教你拔釘的辦法。”
“好!”
四下觀察了下,唐邪快速找出一條路線,“師父,這邊走。”
就在兩人啟程的同一時間,地牢中,那道腳步聲的主人,也越發的靠近。
“馬師叔,我奉師父之命,帶你去殿中歇息。”
上官束滿臉堆笑的湊上來,儘管馬伯溫被封了修為,可他畢竟曾是一殿的主人,氣勢上,讓上官束本能的感到畏懼。
喚了兩聲,卻沒有人回應。
上官束忍不住靠近一些:“馬師叔,這裡哪是您能待的地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