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麼些年,在柳成展面前,都是兢兢業業的。
柳元卿極為不屑地撇嘴,男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
不是你想拉,就能拉過來的。
想她除了跋扈些,但於禮法上,卻是半點不虧。
而柳菲莫那個賤女人,卻是犯了那麼大的錯。
可是在黎陽的眼裡,卻是將事情鬧出去的她,最為討厭。
即使流過孩子,已經殘花敗柳的柳菲莫,卻是冰清玉潔得很。
楚潤娘瞅了眼柳元卿,不禁嘆氣。
看樣子,她的打算是沒戲了。
楚儀信還真是不可更改。
楚潤娘對身邊的貼身宮女,琬凝說道:
“你出去,請了海城公夫人和著她的兩個兒子,進來吧。”
琬凝出去,沒一會兒,楚儀信和著柳敬和、柳敬安兄弟兩個,便就跟了進來。
就見楚儀信一路上,對著個宮女太監,就露出那種討好的笑來。
弄得千秋宮的太監、宮女頗為尷尬。
當著皇后楚潤孃的面,都不知道給這位海城公夫人,什麼樣的表情了。
柳敬和、柳敬安兩兄弟,隨著楚儀信跪到地上,給楚潤娘行了大禮。
楚潤娘抬著眼睛瞅了一眼楚儀信,淡淡地說道:
“都起來吧,賜坐。”
等到楚儀信和著柳家兄弟坐下了。
楚潤娘和氣地與柳家兄弟道:
“你倆個最近怎麼樣?可有乖乖的學習?沒事別光在家裡待著,也多進宮與你們的妹妹玩玩。”
柳家兄弟連聲稱是。
楚潤娘想跟楚儀信說話,便就對剛行完禮,又坐回身邊的柳元卿道:
“你領著你哥哥、弟弟去你哪兒玩吧,我跟你娘有話要說。別忘了我剛說的,你自己的慶祝宴會,想辦成什麼樣,跟姨母說,多難,姨母也滿足你。”
柳元卿點了點頭,又與楚儀信說了句話,才和著柳家兄弟一起,退了出來。
柳敬安到了外面,便就問道:
“剛皇后娘娘說得什麼意思?宮裡要給姐姐辦宴會?真的?那就辦熱鬧些,正好氣一氣黎陽那個小人。”
柳敬和呵斥了柳敬安一聲,但卻也說道:
“奉親王世子太過份了。”
柳元卿眼珠子一轉,笑道:
“到時候哥哥、弟弟都來,我讓姨母辦個超大型的宴會,將京城裡所有有官職的家裡姑娘,全請來。哥哥、弟弟也都不小了,全沒有訂婚,到時候看上了哪家小娘子,就與我說,我去求姨母當保山,怎麼樣?”
柳敬和一聽,說了句:
“胡鬧。”
然後忍俊不禁,自己就先撐不住地笑了。
柳敬安本來想要附和柳元卿,見哥哥說,便就沒敢吱聲。現見柳敬和自己先笑了,就跟著說道:
“這主意好,這主意好。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相看相看。”
柳敬和瞪了眼自己的弟弟,道:
“你也不嫌臊得慌,男子漢當以國家為己任,哪有天天想媳婦的?”
柳敬安被說,也覺得羞愧不已,低著頭,不說話了。
柳元卿嗔怪道:
“大哥好像個老頭子,古人有云,先成家後立業,難不成大哥要學那個叫什麼來著?說什麼匈奴未滅,無以為家?可真是迂腐。”
30 黎落
柳敬安在邊上附和柳元卿道:
“是漢代的霍去病說的。”
柳敬和瞪了眼柳敬安,笑道:
“就你懂得多,等會兒回家,我考考你的課,看你正經的都學得怎麼樣了。”
柳敬安立時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