釵魔女’!”
“這……到底怎麼回事?老弟與她有仇還是……”
“徐兄別問,我們如何渡河?”
“所有大小渡頭,全部‘金龍幫’封鎖,我們只好偷渡!”
“強渡亦未始不可!”
“不必,我在河邊藏了一隻小舟,可以利用!”
“好,我們馬上行動,只是……勞煩徐兄,小弟深感不安。”
“老弟,這就見外了,老弟不是說過要愚兄共襄‘宏道會’義舉嗎?”
“小弟失言,就此謝過。”
“倒是這事發生在兩日前,‘金釵魔女’仍會呆在鄭州嗎?”
南宮維道堅決地道:“即使她已離開,也必須要到鄭州,才能查出線索!”
“好吧!”
“對了,方才徐兄似言有未盡?”
“就是那樣而已!”
“沒說‘金釵魔女’誤指女兒以後的下文?”
“她見對方不承認,傷心地離開現場……”
南宮維道突然想到四年前在“金龍幫”總舵中,因金釵賈禍那件公案,不由脫口驚叫道:“不好,我們得趕快!”
徐鬱之困惑地道:“老弟又想到了什麼?”
“‘金龍幫’不會放過‘金釵魔女’,可能不擇手段……”
“如此說來,老弟與她有某種淵源?”
“是的,以後再詳告!”
“此去恐怕要發生的已發生了……”
“人事必須要盡!”
“走!”
第二天傍午時分,二人趕到了鄭州城。
南宮維道急於要探聽“金釵魔女”的下落。當然,這完全是為了小玉的緣故,但礙於與徐鬱之同行,只好先忍著入店打尖。
鄭州乃是“金龍幫”勢力範圍,兩人這一公開露面,就被那些眼線盯上,兩人也明知這點,但根本不把它當回事,擺脫這些二三流角色,在兩人說來,是容易不過的事,該幫高手,堪與“不死書生”一搏的,還真找不出一二人。
兩人在最大的酒樓“一樂也”打尖,揀了個靠角落的座頭,這樣,所有地方的情況,可以一目了角,而別人要想偷聽他倆的談話,可就困難了。
酒菜上桌,兩人開始吃喝。
“徐兄,那事發生在何處?”
“城外武穆詞,地點十分荒僻!”
“多遠?”
“距城約五里!”
“我們吃完就走?”
“好,不過那些狗尾巴十分惹厭……”
“只要他們敢跟,一一打發!”
“打發他們不費事,但如鬧得滿城風雨,於事有害無益!”
“依徐兄之見呢?”
還未等徐鬱之答話,鄰桌一個剛進門的漢子高聲道:“區區先謝了!”了字出口,人已坐了下去。
小二扮了個鬼臉,添上杯筷,替他篩了滿杯。
這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