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帶,慧安一驚,卻想起手腕上的青痕來,忙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輕聲道:“你先滅了燈。”關元鶴一愣,見慧安羞怯怯卻又堅持地瞧著自己,手一揮一陣風撲過去,那床邊的羊角燈便噗的一聲滅了,動作間他的目光不曾稍離片刻。慧安一陣無語,面頰生紅的將關元鶴推在床上躺下,伏在他身上卻道:“你閉上眼睛。”她見關元鶴挑眉卻越發用炯炯發亮的眸子盯著她,便抬手撫上他的眼睛,低頭在他耳邊輕含慢挑,吐氣如蘭地道:“這回我來……”
關元鶴聽那聲音在耳邊響起,被她的小手撩起單衣,只覺骨頭都酥麻了。慧安鬆開手,見他濃密的睫毛不停閃動,緋紅著臉抿唇笑了起來。接著才伏下身子動情地輾轉親吻著,幾乎立刻帳中便響起了關元鶴粗重的喘息聲。那時輕時重時而又調皮地撕咬舔弄的力道,刺激著關元鶴的靈魂。叫他身體裡的渴望如海潮般湧動著四下橫衝直撞,一股股激烈的感覺升騰,他的身子緊繃著,只覺再任身上的小妖精作怪定然會折磨地死掉,今日東宮一番鬧,卻是叫他對慧安越發迷戀,早在馬車上便被她撩的兩次幾欲發瘋,她這般若是往常興許還好點,今日他實有些受不住。
他猛然睜開眼睛,抬手便欲去抓慧安.慧安卻早一步按住了他的手,盈盈的眸子抬起嗔惱而委屈地盯著關元鶴。關元鶴登時便嘆息一聲,道:“寶貝,咱們換一日好不……”他的話尚未說完便猛地勒斷在喉間,卻是慧安的手陡然從單褲的腰間探了進去,摸到了襠下,關元鶴倒抽一口氣,便見身上的小妖女尤且睜著無辜水潤的眸子,輕啟紅唇說著:“夫君,你不喜歡嗎,我都從沒好好看過你呢,想看看嘛,閉上眼睛好不好……”她說著手下還動了動,關元鶴口乾舌燥,都裡經得住她如此模樣。登時腦中就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見聽不到了,腦海中只剩下一隻雪白柔膩的小手,他如同傀儡般在慧安的目光下閉上眼睛,睫毛顫抖地卻是更是厲害了。
慧安的唇帶著刻骨的愛戀遊動著,關元鶴手汗如漿,不停顫慄,只覺屋中不時響起的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也在他耳邊變得飄渺如雲般不真切了起來,帳中熱氣暖香節節高升,慧安甜糯的聲音在耳邊喚著他的名宇.偏他一有動作便被她按住雙手,那撒嬌的聲音百般折磨著他的神經,關元鶴只能緊握雙拳,難耐又激動著躺著任由慧安擺佈,直忍的疼的額頭青筋凸起,薄薄的唇更是抿地如刀鋒般銳利,卻還是免不了不時溢位壓抑又似悲似喜的聲音。這般不知多久,關元鶴終是耗盡了最後一絲耐性,猛然坐起身來只來得及撕掉慧安的小褲便展開了攻勢,頓時暖帳升香,一屋旖旎。
翌日,慧安起來天色已經大亮,刺目的光線落在眼中,慧安閉了閉眼,不覺一笑,身邊關元鶴早已不在,這已經慧安連日來第四次晚起了,也不知是知道關元鶴定然往福德院打過招呼,還是慧安已是皮厚了,她躺在床上瞧著外頭明晃晃的陽光.舒服地伸了個腰,一個動作卻覺渾身痠疼,慧安嘟了嘟嘴,又躺了一會,這才起身。
泡了個澡,待用過早膳,她正欲往書房去,方嬤嬤卻匆匆進來,稟道:“少奶奶,淳王妃到了,正和老太君說話,老太君請你過去呢。”
慧安聞言一愣,忙又進了內室,重新梳妝這才坐上轎子往福德院趕,進了屋卻見定國夫人正坐在靠窗的榻上和一位要容端莊,笑容親和,通身穿戴華貴的女子說著話,二夫人和三夫人陪在一旁,崔氏卻是不在。一是崔氏還在關禁閉,再來崔氏是東宮的人,淳王妃來她只怕也沒招呼的心,故而慧安見此也不意外。
慧安昨日在東宮是見過淳王妃的,還記得她還讚了雲怡兩句,當時她便覺著這淳王妃倒是不似淳王,和善的很,如今見她滿臉笑意地看過來,慧安忙上前行了禮。
淳王妃便笑著起了身,上前親自扶起她,卻衝定國夫人道:“老太君這孫媳真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