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些事說得好聽,可想要做到,難度非常大。
猶如覆水難收、破鏡難圓正是形容它們的恰當存在,有過裂痕的東西即使修復,仍然會有裂痕存在。
而他與父親康熙之間的矛盾已經不是簡單的話語就可以解決的,他清晰的明白,在被廢立過一次,下次被廢就是十分容易的行為了。
還有兄弟間,在他被拉下去後,哪怕沒有表現的歡欣雀躍,卻還是能夠從恨不得將他處死的態度也是可以感受到的。
除此以外,便是那些朝堂的大臣,也大都是反對他,支援胤禩的。
於是,胤礽變得更加放飛自我,想著如何就去如何。】
轉眼間,高樓起。
又轉眼間,樓塌了。
水幕裡的畫面逐漸朝著
荒謬的方向走去。
但現場觀看水幕的人都覺得它是正常的,甚至對‘胤礽’孤注一擲的行為持有沉默的態度。
若說他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卻又可以理解。
可若是說他的行為正確,卻在全域性看下來,都能夠看出來一絲瘋狂。
行為上的瘋狂,思想上的瘋狂,精神的瘋狂大概就凝結在這裡了。
‘他’絲毫不管自己的行為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似乎是想放肆的活一把。
又或許是他想要徹底的放手一搏,失敗、成功都在一瞬之間。
胤禛能夠注意到,隨著「胤礽」被二廢,神色變得解脫。
就算是他汗阿瑪,也笑然處之。
【康熙五十一年,康熙第二次廢除了胤礽太子之位。
在胤聽到這個命令後,胤礽愣了一下,最後接旨。
他清楚,懸掛在他頭頂的那把刀終於落了下來。
以他想象的結果落了下來,耳邊也傳來了宣判。
就見他的汗阿瑪、當今皇帝康熙說道:“皇太子胤礽自復立以來,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之業斷不可託付此人,朕已奏聞皇太后……”
字裡行間,胤礽都能夠聽出來對方的情緒。
同時也有些麻木,尤其是隨著十月初一,康熙又向諸王、貝勒、大臣等人宣讀廢黜理由後,更麻木。
康熙沒有去管在場之人是什麼樣的心情,只將他們的表情都斂入眼中,繼續對他們提出要求:“接下來的時間裡各位應當絕念,全心向主……如果在這期間有誰來跟朕說胤礽已經改善自新,讓朕將他給釋放出來的事情,朕將會當即誅之。”
隨後,便揮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離開的人並沒有影響康熙的心情。
甚至,隨著他們的離開後,康熙想著此事,完全沒有感受到第一次廢黜太子時的痛苦。
不僅如此,整個人變得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毫不介意,談笑處之。
只是,在胤礽幽禁的過程中,康熙還是忍不住惦念著兩人的父子情,時常派遣太監去探望,賞賜衣服和食物。
以至於胤礽的心漸漸又恢復,假借為妻子石氏看病,用礬水寫信與外界聯絡。
康熙發現此事後,頓時皺起眉頭。尤其是在幾個月後,又有人上奏冊立儲君,均被給予處罰。】
這樣的情景,使得在場的朝臣還有皇子阿哥都有些難言。
他們不知道要如何去評價康熙的行為,也不知道如何去說胤礽的想法。
只覺得這整個劇情,跟他們有關,又跟他們無關。
其中,包括胤禛。
雖然這裡面的內容沒有提及他的名字,也沒有說明他在之中又是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地位。但他還是窺探出一些道理,想要獲得成功,忍耐是必須的。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但凡太子多加忍耐,或許情況也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