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問道。
“不是,不是,這裡與外面隔絕,哪裡有電視看啊,我們兩個也不過是下山辦事碰巧看到的罷了,對了,你劍法這麼精深,敢問一下你是何門何派的弟子?”幾句話過後,徐傑還是把話題轉移到這個問題上來。
蜀山劍派坐落在深林之中,地勢險要,先不說一般人跟本就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上得了山,門中弟子數百人,在現在也算得個武林大派了。蜀山劍派並不開門收弟子,也並不為塵世中人所知,門中的每一位弟子都是由蜀山劍派外出遊歷的長老帶回。
雖然地勢險要,但也不失為一處人間仙境,山上樹木四季常青,顯示著它那活潑生機,時時能看見飛鳥歡林間覓食。清清的河流圍繞著山腳伸向遠方,山間雲霧繚繞,只能隱隱看見那如夢如幻的山尖。
對於他們的問題,張浩宇肯定不會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而是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是自己無門無派,師父一直閒遊在外,先前如何如何到了那個絕壁處,然後找不到方向,手機沒電,之後怎麼怎麼走到了這裡,然後就看見了兩人比劍。
他這翻說得是有鼻子有眼睛的,除了開頭那段是假的,後面的都是真的,也由不得兩人不相信。
本來兩人還想叫張浩宇到山上去坐坐,不過他現在可是要急著回學校,都這麼兩三天了,自己也沒有打一聲招呼,那些傢伙不會以為自己失蹤了吧,肯定又是著急得不得了。
兩人有些遺憾地說了幾句,然後給張浩宇指了一條出林子的路,那個地方是他們平時出去走的地方,能夠通往市裡。
天色已經不早了,張浩宇再向兩人道了幾聲謝,然後又是什麼有空來如何如何之類云云,他便沿著徐傑所指的小路加快腳步向外面行去。
天上的雲,像是打溼了的棉絮,時刻準備擠出水來,又像是一大塊鉛錠,沉甸甸的,哪裡是虛空所能扛的住,只怕下一刻就要砸向人間。已經有雨絲從鉛雲之中漏下,絲絲點點地落到了地面,只是不知何時會變成暴雨。
張浩宇不由大聲咒罵了一句,這是什麼鬼天氣來著,下午還是風和日麗,現在居然說變天就變天了,看著那遠處的市區,也來不及埋怨,以更快的速度跑了過去。
沙沙……雨點開始變得密了起來,打得那樹葉嘩嘩作響,經過這麼一淋,上面的灰塵已經被清得乾乾淨淨,樹葉看上去也變得光亮了不少,只是卻一直被雨點打得抬不起頭。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浩宇終於招到了一輛計程車,就這樣冒著大雨坐了上去,身上已經被淋了個透徹,還好就是那個錢包並沒有進水,要不然連坐車回學校的錢都沒了。
氣惱的同時,張浩宇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自己竟然沿著那片林子跑了半個市區,這裡已經已經到了CD市的邊緣地帶,隔那華夏大學竟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天下這麼大的雨,計程車司機一聽張浩宇要去的地方,立馬就搖頭,說自己準備收車了,不過在張浩宇那兩倍的鈔票砸下去後,一踩油門,刷的一下便衝向了路面上,頂著那傾盆大雨,向著華夏大學的地點開去,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是吧,跑這麼一躺可頂自己平時跑幾十躺賺的錢還要多,傻子才會拒絕。
是日一大早,一陣敲門響聲。
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心想這麼一大早誰會來找自己:“進來吧,門沒鎖。”
“趙老師,有事?”看見來人,華正明有些疑惑地問道,對於這位非常有責任感的老師,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必竟現在能像進來這位老師這麼敬業的人也的確不多見。
“華校長!”進來的這位趙老師正是張浩宇他們那個班的輔導員阿姨,而這辦公室自然也就是校長辦公室,校長辦公室裡坐的當然也就是華夏大學的校長華正明。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