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字咬得十分清楚。
果然,那大和尚一聽阿信的話,收起了一臉的壞笑,左右張望一下,看到趙一桶恭身在那裡彎著,連個腦門都看不到,而大盛呢,他倒站得好好兒,只是瞧他那臉就知道也是一個滿肚子鬼點子的主兒,指望不上,大和尚心中有些後悔,拍拍腦袋,只得自己給自己找臺階,“王爺,和尚聽說王爺剃頭是為了施金針之法,可是真的?”
終於扳回一城,阿信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嗯,大師聽說的沒錯。”
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大和尚往阿信這邊湊了湊,“和尚活了這麼大,從沒見過有人使過金針之法,和尚可否在一旁看一看?”
齋菜齋飯這話他也就是說說,往真裡說,他哪敢得罪這位呀,只是他的要求嘛,阿信心中也沒底,他實在是不敢替樂樂做這個主,“這個,這個本王需要問一問。”
收到阿信的眼神,大盛轉進就往內室走去。
看到大和尚一臉戲謔的表情,阿信臉上有些掛不住,惱羞成怒的說道:“大師不去吃飯嗎?莫非妄情方仗又不給大師肉吃了?”
一句話正中大和尚的軟肋之上,看到大和尚尷尬的表情,阿信的心情舒暢了,笑著說道:“看來大師這輩子成佛是難了。”
胖人之所以胖,那是因為什麼?
心寬嘛
心寬體才胖兒,有哪個憂鬱症病人是先成為一個胖子,然後才得病的?大和尚聽了阿信的話根本就不往心裡去,很無賴的笑著說道:“和尚本來也沒打算成佛,世間情,人間苦,一步步走過才能明白。”
大和尚的樣子,活像個心裡藏個小秘密的孩子,阿信看著不順眼,壞心眼的問道:“不成佛,那你做什麼和尚?”
臭小子大和尚在心中暗罵一句,依舊不生氣,“想做便做,不然活著做什麼?”
兩個人你來我往,阿信冒出來的壞水兒全都被大和尚輕描淡寫的化解了,正在這個時候,大盛從內室裡出來,快步來到炕前,先是衝著大和尚行禮,然後才對阿信說道:“王爺,姚神醫來了。”
看到樂樂,阿信不由自主的收起臭臉,臉上立刻浮現出濃濃的笑意,“大師,這位便是本王的王妃姚氏。”接著,也不管大和尚那個欠扁的表情,和樂樂的白眼,抓主樂樂的手腕,指著大和尚說道:“娘子,這位是無嗔大師,海城後山那個妄動和尚的師父,也是本王的親叔父,今天過來為本王剃頭,順便,還想看看娘子施展的金針之術。”
原來是那個胖和尚的師傅呀,樂樂好奇的看了大和尚一眼,這兩人都是胖和尚,可樂樂看到那個妄動心裡就不爽,總覺得他不是好人,是個好吃懶做、虐待小朋友的爛和尚,而這個大和尚就不同,給人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看著就讓人戒備全無。
見樂樂沒說話,阿信心中有些緊張,要是當眾她都不給自己面子,這事情可真就要讓人頭疼了,阿信試探性的又問一句,“娘子,你這金針之術可能外傳?施針時別人能看吧?”
樂樂就是再重生個十回八回的,也想不會是阿信的對手,無論哪方面都不行。
對於阿信的執著勁兒,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奢望早點給他治好了,自己才能脫身,所以對於他那一聲接一聲的“娘子”“媳婦兒”樂樂聽能選擇聽不到。
她聽不到,聽不到,就是聽不到,她什麼也沒聽到,自然他也什麼都沒說嘍
只一眼望過來,大和尚就將樂樂打量個遍,衝著她微微點點頭,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和藹的笑著說道:“阿彌陀佛,女失主,不知道和尚可有此眼緣。”
學著他的樣子,樂樂雙手合十,也行了一個佛禮,笑著說道:“見過無嗔大師,只要大和尚不昏針當然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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