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訕訕的笑笑:“那不是,那日時間緊迫,想必小姐也沒看清楚。”
“行了,出去吧。”
“是,小姐。”二人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
霜紫不明白了,一心只有銀子的小姐,怎麼可能看過這種東西?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
燕雲侯夫人神神秘秘的走了進來,從袖中掏出一本圖冊。
燕雲侯夫人還未開口,江昭月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又是那種圖冊?”
燕雲侯夫人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縣主這就猜出來了?我與縣主也是有緣呢。”
江昭月猛地拍了一下自個兒額頭。
合著她大婚之日,這些夫人小姐的,一個個都帶著春宮圖來赴宴?
膽子也是夠大的。
“縣主放心,我藏得很好,不會叫他人發現,再說,也沒人敢在縣主和王爺的大婚上鬧事。”燕雲侯夫人拍著胸口道。
“不用了,真不用了,有這閒工夫,不如多隨點禮,不過還是謝夫人,勞夫人掛心了。”江昭月道。
燕雲侯夫人猶豫了許久,又說:“縣主,您母親晌午在王府門口暈倒,承珏那孩子已將人送到醫館去了,現在還在醫館躺著,您要不要......去看看?”
“您為什麼跟我說這些,您跟她,不是死對頭嗎?”江昭月面無波瀾,好像燕雲侯夫人說的是一個無關之人。
“我們,曾經也是關係最好的手帕交,縣主,到底是您的生身母親,您就真的不去看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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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給過她機會,她不珍惜,怨不得人。行了,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請出去吧。”江昭月開口趕人。
燕雲侯夫人嘆息著離去。
沈佩蓉啊沈佩蓉,當初既認出誰才是親生女兒,就不該為了一個養女,傷了親生女兒的心。
她也能想象到,當初江昭月那孩子孤立無援,所有人都向著霸佔她身份的江玉凝,包括自己的生身母親。
那時那孩子該有多無助、多失落、多失望啊。
到喝合巹酒時,一身尖刺,沒臉沒皮的江昭月,心裡才燃起一絲小女兒家的害羞。
“夫妻共舉杯,飲盡合巹酒,恩恩愛愛到白頭......”
在嬤嬤的高聲唱和中。
江昭月與晉王飲盡杯中酒。
紅燭搖曳,一室熱鬧。
透過薄紗製成的大紅蓋頭,江昭月眼帶羞意望入晉王繾綣多情的一雙眼中。
屋內熱鬧散去後,屋中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晉王掀開床單,用內力將床單下鋪著的乾果悉數掃落。
“你這是做什麼?扔地上多可惜,還能吃呢,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江昭月見那些吃的落在地上,十分可惜。
“哦?本王怎麼聽說有人當暗器扔著玩兒?”
“......”
晉王牽著江昭月到床邊坐下,親手掀開她頭上蓋頭。
“不喜歡,就不戴。”
“先前怎麼不說?這都戴多久了。”
“人太多,不喜歡別人看你。”
江昭月聽著他勾人的聲線,竟從心中生出些緊張來,她已經太久不知道什麼叫緊張。
她被一層尖刺,包裹的嚴嚴實實。
像是從心底生出的繭,隔絕了她對外界情緒的感知。
而此時,聽著男人繾綣誘人的聲音,她渾身的尖刺一點點脫落。
屬於少女應有的一切情緒,心動、害羞、緊張、悸動等等,悉數找回。
“蕭振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