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等候著,他自然知道他在這裡的目的了。
“凌大人,皇上讓你前往御書房。”
凌錦風輕嗯了一聲,便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御書房裡,高坐在龍椅上的正是玄龍帝南宮決夜,龍袍加身,面容俊美非凡,卻看不出其中的展露的神色,周身凌寒之氣咄咄逼人,一雙狹長的鳳眸盯著下首的兩名男子凌錦風和左丞相慕容瀲羽,嘴角收斂著更絕冷邪魅的氣息。
而就是這樣的笑痕讓旁邊的太監劉喜緊張不已,這看起來很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徵兆,今個這一天到底是怎麼了,先是被皇后的飛鏢嚇得魂都沒了,這夜裡還要經歷這一番波折,劉喜深吸一口氣,順著皇上的目光也瞄了一眼凌御醫,他看起來還是一樣,一身慵懶之氣,仿若什麼都與他無關一般。
“朕聽聞,竟然是你親自去冷宮給香離笑看診?”磁性的嗓音平淡而不是威嚴,放下手中的奏摺,身子後傾,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擊在龍椅的扶手上,凌錦風自小與他從小就相識,深知他的脾性,雖說醫術高超,比他爺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從不會給任何人看診,就連一個月前入宮替他辦事,都只是要求只做獸醫,可是,他卻親自去冷宮給香離笑看病,“怎麼?無話可說?”
“臣在太醫院當值,看診應是不出奇,皇上是對皇后的病情太擔心,怕臣的醫術不濟嗎?”凌錦風雙手抱拳,嘴角帶著慵懶的笑意,明知這話說出來皇上會大怒,卻還是提著膽子說道。
他和慕容瀲羽都是與皇上一同長大的,自然知道玄龍帝對皇后的討厭,除了那病怏怏的樣子外,就是先皇當年旨意,太子只有娶了香離笑,立其為後才能登基皇帝之位,而且終身不得廢后。
就算他們也想不到先皇竟然會下一道這樣的旨意,而玄龍帝又是何等的心高氣傲,一向風流的他從來不會受困與任何一個女人,可想而知,這樣的男人又怎麼能不記恨,既然不能廢后,那麼他就決定大婚當晚就將她終身安置在冷宮中,讓她這一輩子都老死在後宮,而自己也在短短的一年,不斷的納妃封貴人,繼續充實他的後宮。
“皇上,錦風親自出馬也固然是有原因的,過幾日,就是香老丞相回京看望皇后的日子,如果皇后出什麼事,那就不好了。”
說話的正是下首的另一位男子,當朝左丞相慕容瀲羽,一身官服筆直,臉容英俊絕倫,而他口中的香老丞相就是香離笑的爺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無大事不出,除了相隔一年會回京看望他的孫女之外,常年都在深山之中。
南宮決夜俊美的臉看不出任何神色,慕容瀲羽這話他也清楚,畢竟香邵祖這顆大樹,他還拔不了,因為有他的存在,對自己還是有利的,只是,每次想到當年的事情,他就會更討厭香離笑。
也罷,現在並不是說她的時候,南宮決夜這才拿起龍案上的冊子,問道:“錦風,朕命你查的事如何?”
凌錦風一直以來都是替皇上辦事,早日御書房出現假藥的事件,為了不宣揚出去,皇上命他先暗地調查,所以他用獸醫的頭銜進入太醫院,不過,沒有人知道他進入太醫院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爺爺吩咐的事情,至於為什麼,連他也不知道,可現在還有皇上的吩咐的更重要事情要處理。
頓時,他的臉色變得嚴謹,開口道:“回皇上,太醫院的採購一直由院使沈御醫親手處理,您手上的就是太醫院的採購賬務薄,微臣懷疑他私下與藥商勾結,百草堂是屬於永元商號,至於對商號調查的事件,就不是我所能及的範圍了。”
“瀲羽,派些人暗中調查永元商號。”
“是,臣遵旨。”慕容瀲羽抱拳領旨,南宮決夜微微頷首,又開口說道:“錦風,你先退下,朕還有事與瀲羽商量。”
“是,微臣告退。”錦風雙手抱拳,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