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以為自己會輸。”
“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才是一直覺得自己要輸!”
“是真的。”克勞德說著,突然認真了起來,“你沒有使出全力,在上一場比賽,你使得的那些招數都沒怎麼出現,你的狀態……不對。”
慈郎愣了一下,他回想起上一場比賽的狀態——啊,是無我境界。
這個,有點沒辦法解釋。慈郎心虛的想,由於上一次的無我境界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使出來的,他壓根已經忘了那種感覺。
而且目前還沒有聽說這個世界有人出現無我境界的,如果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被追根究底的,而自己又解釋不出來。
權衡了一下,慈郎立刻轉移了話題,圍繞著克勞德的移動速度和打球的力度談論了起來,而對方則以為這是他的絕招,就算這次沒有用出來,讓他有點鬱悶,但這也是慈郎的隱私,所以也沒再追問。
而桑塔拉灰已經等在休息區了,他總是比慈郎提前完成比賽,而每一次他都習慣性的跑到這邊的場地,成為一個忠實的球迷。
但這次,他的表情有點怪異,看著走過來的慈郎,好像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似的,一臉扭曲的笑模樣。
雖然他看著慈郎表現的還很正常,甚至很興奮,但桑塔拉灰卻覺得這都是表面現象,他可不相信有人輸了比賽還會這麼開心?
所以,一定是裝出來的,嗯,所謂的強顏歡笑吧。
“嘿,凱恩。”因此,在慈郎和克勞德告別之後,就發現桑塔拉灰‘溫柔似水’的看著他,似乎還有點緊張。他用手拍了拍慈郎的肩膀,然後異常正常的說道:“嗯……沒關係的,還有季軍決賽,憑你的實力,我們一定能一起站在領獎臺上的。”
“這麼說來,你贏了?”慈郎開心的說道,沒怎麼注意桑塔拉灰的情緒:“哦,你真厲害,我一定要找機會和你認認真真的比一場!沒跟你在賽場上相遇真是太遺憾了!”
“啊哈哈,是因為對手比較弱。”桑塔拉灰注意觀察著慈郎的表情,他擔心自己會刺激到他,手心裡甚至有點冒汗了。
可真的近距離仔細觀察之後,就發現對方好像完全沒往這方面想……
這讓他覺得心裡突然有點輕鬆,並且很開心,他又發現了和慈郎相處的一個模式。
而且能和這麼一個心思單純的人交往,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桑塔拉灰頓時覺得他更喜歡慈郎一些了,因為他那顆沒有灰塵的心。
看臺上的觀眾們還有些遲遲不願意退場,他們手裡還遺憾的舉著小旗子,為了慈郎的失敗而感嘆,
而在選手通道里,慈郎則保持著完全相反的心態,對著桑塔拉灰喋喋不休的說著對方有多麼多麼厲害,多麼多麼神奇,多麼多麼的令他興奮。
而桑塔拉灰則完全忽略了他嘴裡的那個人,只是用寵愛的眼神盯著他看這個不停,周圍簡直要冒充粉紅色的泡泡了。
在他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著,一會兒要約慈郎去哪裡玩了,他現在總想跟著這個男孩,粘著他,恨不得和他成為一個連體嬰。
桑塔拉灰就覺得,他怎麼就碰上這麼一個讓他這麼移不開眼的人呢?
“嘿,看來你們的感情不錯。”
就是這個時候,一個喊著戲謔的聲音打斷了桑塔拉灰的粉紅色心情。
而慈郎也停住了嘴,他看見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正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您好?”慈郎覺著這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但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裡看見過他了。
“但願您還記得我,神奇的男孩。”那個男人朝著站在一旁的桑塔拉灰挑了挑眉,然後站了起來,“我是迪安?威爾士,記得麼?我曾在四十六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