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心裡把玩，湊近了，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走吧，待會真的就太多人了。”
“好。”
話落，兩人同時起身，顧景言拉著她的手緊緊握著不放開，明明這樣走很不方便，文謹走在他的身後，輕輕地掙了幾下，卻被他握得更緊。
“幼稚。”文謹輕聲說。
走到放映廳門口時，顧景言忽然停了下來，低著頭問她：“剛剛你在我身後小小聲地說了什麼？”
“我……”文謹眨著眼，水靈靈的雙眸忽閃忽閃，“嘿嘿，我忘了……”
話音剛落，就見顧景言伸出手曲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用力一彈，文謹疼得捂著額頭，眼淚都快被擠出來，耳邊是他不緊不慢的聲音：“我都聽到了。”
文謹不甘心，抱怨著說：“那你還問！”
“我就問問。”某人笑著，丟下她徑直往外走。
文謹小跑著追上他的步伐，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火辣辣的疼痛感猶在，總覺得哪裡不對，就要走出電影院時，她這才想起有什麼不對。
她拉住顧景言的胳膊，讓他停下來，她皺著眉急得話都快說不清楚：“那個……口罩呢？”
“在這啊。”顧景言抬起手，他一直拿著那個口罩。
“你、你快戴起來啊！”
顧景言見她急急忙忙的模樣，嘴角的笑意加深，“我不，你幫我戴。”
文謹二話不說，扯過那口罩，踮起腳尖想要幫他戴，他倒好，目視前方，站得比任何時候都挺直，她囔囔道：“你這樣，我怎麼戴嘛！”
下一秒，顧景言便俯首，文謹踮著腳直覺得腳尖發麻，她快速把口罩給他戴上，不料，顧景言卻伸出手繞過她的身後摟住她的腰，低著頭向她靠近。
文謹的心跳噗通、噗通地跳動著，幾乎亂了節奏，她只覺得那張熟悉的臉離她越來越近，直到——
顧景言隔著口罩在她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輕輕一碰，儘管隔著口罩，文謹卻依舊感覺得到他唇上的溫度。
文謹怔住了，盯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見某人眼底的笑意愈發明顯。
“你你你又親我！”
“我說了，不介意你親回來的。”
“哼！”
顧景言戴著口罩，只能遮住眼睛以下的半張臉，那雙漂亮的眸子依舊露在外面，文謹踮起腳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還是不滿意，“不行不行，只戴一個口罩肯定還是會被人認出來的。”
顧景言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會的，放心吧。”
文謹搖了搖頭，“你不懂，你那麼多的粉絲喜歡你喜歡到你化成灰都認得！”
“包括你？”
“當然。”
“那不是很恐怖？”
“恐怖什麼？”
他笑，“死了都不放過我。”
文謹在他面前做了個殭屍的模樣，“對啊，死了都不放過你。”
上了車，暖氣還未徹底充足，文謹捂著手一個勁兒地搓，卻不見一絲熱度，顧景言見她的模樣，調高了車內的暖氣，她卻不住對著掌心哈氣。
車子駛出停車場，已是晚上十點，街邊的店面正在準備關門，夜色寂靜，路上行人甚少，顧景言把車子停在路邊，停穩後他正要開啟車門，又轉過身同她說：“等我一下。”
“啊？哦……”
那個“哦”字才剛剛出口，他就已經關上門下車了，文謹降下車窗，忍著寒風趴在窗子上東張西望，只見顧景言進了一家甜品店。
不出五分鐘，就見顧景言從店裡出來，手裡拎著一個小袋子，他開啟車門上車，把文謹從車窗上拎回來，才把手裡的小袋子給她。
文謹打量著，“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