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煮熟的鴨子飛了,卻原來又回來了。正所謂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父王厭惡周建,而偏心他們,偏的好啊。
三兄弟的心中齊齊叫好。
不過,就在這時,鄧狂的臉sè稍稍變得嚴肅了一些,眯著眼睛,jīng芒一閃而逝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也並不是釘在鐵板上的事情,畢竟我們所快的事情,就是別人所痛恨的事情。王三子,王四子都各有助力,怕是要有所動作了。”
鄧狂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鄧貴妃作為宮中勢力最強的貴妃,心計自然是不差的,眉頭一挑,煞氣道:“他們可以提前刺死周建,然後栽贓嫁禍給風兒?”
“正是,若是讓風兒揹負上弒殺兄長的罪名,恐怕一輩子都別想登上王太子之位了。所以,女兒你得想辦法應變了。”
鄧狂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鄧狂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要讓她派遣了人去保護周建。鄧貴妃一想到周建yīn謀害她失去了王太子之位,頓時覺得咬牙切齒,如何甘心?
頓時,心中陷入了糾結之中。
鄧貴妃在父兄的面前沒有掩飾,臉sè一陣青紫。鄧狂明白這個道理,爽朗一笑道:“女兒你一世jīng明,怎麼在這個時候卻顯得小家子氣了。要知道,與那王太子之位相比,一時的隱忍又算得了什麼?就多讓那周建活幾天嘛,反正都是要死在海昏的。”
鄧狂的開解,讓鄧貴妃心中的糾結稍稍的傾斜了一些。許久後,長出了一口氣,冷笑道:“好,就讓他多活幾天。就當是慈悲心腸,放了一條狗多開心幾rì,再行宰殺。”
“好,能進能退,識得大體,果然不愧是老夫的女兒。記得找你所能信任的,最最強大的宿衛去保護那周建,可千萬別死在了宮中,死也要讓他死在海昏。”
鄧狂見此發出了一聲爽朗的大笑聲,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說道。
鄧中,周風等人一臉微笑的看著,都是自豪,安心無比。外有當朝丞相鄧狂作為援助,內有目前地位最高,勢力最大的鄧貴妃在行動。
他們這一系的勢力,仍然是強大無比。小小的王太子之位,仍然是唾手可得。
“為父與你雖然是父女,但到底也是外臣。不可在宮中久留,既然女兒你已經明白了。我就與中兒一起回去了。女兒你在宮中安心經營,外邊的事情有為父謀劃,只要周建死在海昏。王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片刻後,鄧狂對著鄧貴妃告辭,並叮囑道。
“女兒送送父親。”鄧貴妃略有不捨,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緊接著,鄧狂領著兒子鄧中走出了含胭宮。
說著,鄧貴妃領著周風等三個兒子,回到了含胭宮正殿內。回來後,鄧貴妃立刻朝著鳳座走去,跪坐了下來。
這一刻,鄧貴妃彷彿又回到了高高在上,勝券在握的貴妃年姑娘的身份了。
威儀的掃了一眼幾個兒子後,鄧貴妃說道:“你們外公的話,你們也聽明白了。不能讓周建死在宮中,所以要派遣最好的宿衛過去。就花平吧,風兒你去處理一下。”
“宿衛副統領花平?這,母妃,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周風吃了一驚,問道。
周闕,周怒也是一臉的詫異,花平,那可是宮中修為排在前列的宿衛了,是有數的好手,讓他去保護周建?
“既然要保護周建,那就要出最好的一張牌。不要瞻前顧後,去吧。”鄧貴妃聞言,卻是呵斥道。
“諾。”周風不敢再言,只得應諾了一聲,下去處理了。
“周建啊,派遣花平過去保護,算是給了你個面子。你就安安心心的死在海昏,別給我惹麻煩了。”
周風走後,鄧貴妃在心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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