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親,女兒知道。女兒在女皇的後宮裡忍了十五年,做縮頭烏龜最擅長了。」她嬉笑道。
縮頭烏龜?顧雪浪離別的傷感被女兒的自嘲沖淡了許多。
走出廂房,來到庭院,藍天羽就像小時候一樣,向爹親擺擺手,「爹親,保重。」她身體急速騰空,在神廟的上方盤旋了兩圈後向別處飛去。
好強的飛天術啊!顧雪浪仰望著已經消失在天際的女兒,十分寬心。
如此高明的飛天術,天下有誰能追蹤得了她?海闊天空任鳥飛,女兒天天的性命他不用擔憂了。
六十五攪亂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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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大陸東南的某個地方,傳聞那是鳳凰真神降臨的地方,受到真神的祝福,那裡的物產豐富到讓人感到神奇。
神奇在哪裡?真神侍者們從不主動宣揚,除非有人問起;允許進出的旅人們會滔滔不絕地告訴身邊的親朋好友,讚美真神,那是奇蹟之城,要是有資格,我也要永久居住到那裡。
古老雄偉的鳳凰神殿最深處,澗水嘩嘩作響,水潭清澈見底,青蘿蜿蜒垂下,白衣似雪的絕美男子正盤膝坐在巨石上,優雅地彈著梧桐古琴。琴聲婉轉清越,說繞樑三日也不誇張。
男子長髮逶迤,神韻高雅,輕風吹起,白衣微拂。水潭,青蘿,美人,古琴交織成一副意境幽雅的水墨畫。
「宜鳳,你心太亂,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潭邊的小亭裡,一道清雅溫和的男聲響起,打斷了這美妙的天音,劃破了這完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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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尊。」夏宜鳳很羞愧,別人雖然還不知道,但他心裡明白,自己和宇音聖子開始有了差距。不是神力,是心境,他已經沒有以往那種清冷又大愛的心了。
亭兒小巧精緻,裡面坐著幾位同樣白衣飄飄,風華絕代的男子。等夏宜鳳走入這裡,一位和他同樣年輕的男子關切道:「宜鳳,這幾個月你的心總是焦躁不安,是不是逍遙王妃又出事了?」此人沈靜如月,眼神似大海般的溫和,精緻的五官如玉雕般完美。
感激地望望他,夏宜鳳揉揉額上的鮮紅血印道:「宇音,我瑾皇妹依然很好,但不知道為何,她明明在傲凰國的京城,我卻覺得她離我越來越近,好像快要到我的身邊來了。」
他向神子請求,請允許他回傲凰國,神子道,逍遙王妃和神殿聖子簽有神語血契,受真神庇護,再加上神殿神子的親筆信函,女皇絕對會留住她的命。逍遙王妃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應該干涉她。
「有這種事?師尊,你認為宜鳳這次的感應會不會出錯了?」宇音聖子轉頭詢問先前出聲打斷夏宜鳳彈琴的男子。
坐在上位的絕美男子遺憾道:「神語太古老了,神殿早已不知道它的真意。四千年來,神殿還沒有過男女雙方同時為對方簽訂神語血契的記錄,所以我無法確定。」
他是神殿的主人,鳳凰真神的神子,雖然年近六十,但歲月太寬待他了,除了滿頭的銀髮,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依然年青完美,好似只是兩位聖子的兄長而非師尊。
「要是逍遙王妃來神殿就好了,我們可以測試血契真正的用處。那個傻孩子,她以為說宜鳳在她面前念過一次神語,她虔誠地信仰真神,就記住了這些發音古怪的語言,騙誰呢?過耳不忘的大有人在,但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準確地背誦出神語!」
鳳凰神子飽含深意道:「就連我們,受真神寵愛的神能男子,也不是個個都能學會神語的,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