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琴冷冷淡淡的說。
白若雪怔怔的看著她,腦海中一直重複著那句“猜的不對”。如此也讓她稍稍安心了一些。
可是童思琴的後一句話,卻生生將她打入了冷宮。
“你不是我的替身,是我孃的!”
“你娘?”白若雪已經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覺了,只是下意識的接話下去,“你娘人呢?”
“死了!”童思琴說的波瀾不驚,“若不是我娘死了,如今你也成不了替身不是嗎?”
“是嗎?”這不過是白若雪下意識的行為,“可是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白若雪的心中已經不是失望心痛能形容的,可是她依然還殘存了一絲理智。她不能再聽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詞下定論了。她不想在與宇文清之間有什麼誤會了。
童思琴好像知道她會有這麼一問一樣,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繫了流蘇的玉佩遞到白若雪的面前,“這個,你見過吧?”
白若雪只看了一眼,便立刻確認了,那玉佩與宇文清從不離身的玉佩一模一樣。
“這是七爺的!”
“不,這是我孃的!”童思琴接道:“這玉佩是一對,是我孃的傳家之寶。七爺那一塊是我孃親手送他的,而我這一塊是我娘臨死的時候交給我的!”
白若雪怔怔的盯著那塊玉佩,好像一定要將玉佩看穿了才甘心。
但是不管她看的多仔細,也看不出那玉佩與宇文清的玉佩有任何不同之處。
“跟我說說他們之間的故事好不好?”白若雪淡淡的說。
第一百四十七章 親自確認
“我母親是東項國有名的美人,叫童雨秋。到了適婚的年紀的時候,每天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那些人非富即貴,每一個都算的上是乘龍快婿。可是我娘卻偏偏喜歡上了家裡的一個家丁,私底下竟將傳家寶中的一塊贈與了他,還與他私定了終生。後來這件事情被我外公他們發現了,自然是說什麼都不肯的。結果母親卻是執意要嫁給他。母親不知道因為她的一意孤行,最終我外公為了斷了她的念頭,讓人活活的打死了我的父親。還將母親贈與父親的玉佩拿了回來,丟在母親的面前,讓她死心。結果,母親因為傷心過度而昏厥過去。大夫來診治後發現母親懷孕了。這在外人看來簡直是奇恥大辱。那麼要面子的外公自然是容不得還在母親肚子裡的我的。他要大夫給母親喝打胎藥。母親是知道外公的為人的,所以只說了一句話,‘孩子若沒了,我也就不活了’。外公到底只有母親一個女兒,所以只能由著母親。只是自那日之後,他便把母親關在了聽雨閣!”
“聽雨閣?”白若雪下意識的重複她的話。
“是,我五歲之前住的地方就叫聽雨閣!與這裡有七八分相似。每每下雨的時候,我便陪著母親坐在窗前數著雨滴。那個時候,母親多半會拿出當年送給父親的玉佩,默默的流淚。那幾年間,母親幾乎不跟人說話,經常一個人發呆。直到那一年,去府上拜訪外公的爹走錯了地方,闖進了聽雨閣,遇見的母親,母親才終於從失去了父親的傷心中走了出來。那一年是我見過的母親最開心的一年,外公也看在爹的面子上放了母親出來。爹他對母親很好,他說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那樣的感覺,想要呵護一生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他不在乎母親有了我這個孩子,因為愛屋及烏,他對我就像待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其實當年他也不過就只有十七八歲而已。母親反倒還大他三四歲,但是他不介意,他向我外公提親,說要娶母親為妻,要照顧母親跟我一生一世。外公自然是高興的同意了。而母親雖然沒有點頭,但是她將當年我贈與父親的那塊玉佩送給了爹,這已經表達了她的心思。可是,天不從人願,在他們即將成親的時候,母親忽然身患重病,竟連救治都來不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