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玄蛇上一次蛻皮是什麼時候?”陸言問道。
“玄蛇每十年進行一輪蛻皮,上一次是五年前。”慈照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
還有五年,時間對不上吧。
慈照又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審查了。”
“故宮廷那邊,有一些人一直對圖騰的存在而耿耿於懷。”
“因此,他們在全國各地推行隱患戰略政策。”
“而在他們的推動下,全國眾多地方,都將圖騰和妖魔開始混為一談。”
“但是,小言,你讀過寺裡的典籍,也一定知道,關於圖騰獸保護人類的歷史記載。”
“我們靈隱寺是知曉這些的。”
“但故宮廷的隱患戰略部門那些人,認為時代變了,圖騰獸也可能發生改變,已經不能相信,需要進行驅逐,如果出現威脅,就要進行消滅。”
“可實際上,杭城的圖騰玄蛇,從未居民造成過任何傷害,加上我們靈隱寺的立場和靈隱審判會是一致的,所以他們不敢過分壓迫。”
“但每過五年,那些人就會特別針對我們杭城,進行一次審查。”
原來如此。
陸言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那群人的套路。
合著就是來找隱患的唄。
不過,那幫傢伙肯定是考慮到杭城當地的情況,這封信,就是提前做出的表示信。
雖然慈照師父隱修了,幾乎不出面。
但禁咒法師的分量擺在這裡。
沒有證據。
但他們也不敢無端進行驅逐,或者是企圖發動鬥爭殺死玄蛇。
“師父的意思,是讓我代表靈隱寺,參加這一次的陪審?”陸言問道。
慈照微笑點頭:“你如今也是靈隱審判會的一員,未來少不了和那樣的傢伙打交道,去看看吧。”
“對了,你不是還想去當學府導師,唐審判長也能幫伱安排。”
陸言點了點頭,低頭看著信紙。
他有種感覺。
也許這一次的審查,就是為五年之後,圖騰玄蛇蛻皮期所出現的杭城瘟疫事件的鋪墊。
據他所知。
原著中,杭城事件,是來自故宮廷的祝蒙議員,與杭城本地議員羅冕兩人計劃好的,一場裡應外合的勾結。
羅冕將凌爪疫鼠的病血替代異血來生產血劑,從中賺取差價,收斂了大批財富。
然而,終於有一天,病血出現了問題,爆發了城市瘟疫。
羅冕直接禍水東引。
誣陷玄蛇是傳播瘟疫的罪魁禍首。
而來自故宮廷的祝蒙,就抓住了羅冕提供的“證據”,為了推行自己的隱患戰略,與羅冕聯手,準備對虛弱期的玄蛇動手。
如果不是莫凡的出現,說不定還真讓他們得逞。
“利益所驅,各有各的謀劃啊。”
“不過,現在有我在,誰也別想搞么蛾子。”
陸言心中自語道。
玄蛇可是圖騰級的生物。
在慈照大師提到玄蛇的瞬間,陸言便想到了它的巨大價值。
每十年,穩定產出一張蛇皮。
這是絕佳的卷軸原材料。
到時候,能繪製出多少的超階卷軸啊?
這價值不用多說。
因此,玄蛇必須留在杭城,誰也別想動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