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蜷成一團,如同一隻孤獨的蠶。
情動的時候,漸漸的就會染上淡淡的紅色,耀眼誘人得緊。
那身子不管做過多少次,仍如處子般生澀害羞,被自己擺成各種姿勢的時候總是會負隅抵抗一下下。
只是偶爾的,極少見的,情不自禁配合一兩回。
想到背叛者離開前一晚那勉力的一勾,司源憤恨著那豐富的“最後的晚餐”的同時,身體不可抑制的更熱更躁動了。
司源悲哀地發現自己停止不了對梁田的思念和渴望,身體不受大腦控制在高聲吶喊出渴望。
可是,司源確定了一件事情,面對眼前這具熟悉的曾經很中意的床伴的胴體,他做不下去。
就算她惹火到可以輕易另男人血脈噴張,可是他就是做不下去。
因為他身心掙扎著渴求著的是另一個人。
撤身離開,司源對待垃圾一樣推開梅莉。
梅莉正情動,身體軟著就倒在沙發另一頭,壓到一個遙控器,竟把家庭影院打了開來。
“你把那男孩當什麼?玩具嗎?”蒼老威嚴的聲音。
“梁田是我的玩具。”冷冷的音調回答。
什麼?!
原本癱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的司源被環繞立體的一聲“梁田”激得立即坐直身體,畫面卻已是空白。
忙找來遙控器倒退播放,只看到兩個鏡頭,一個是司老太爺的問話,另一個是司源自己精短扼要的回答。
這是什麼?!
司源有點不解,想調回去再看一遍。梅莉的豐乳就捱到身邊,挑逗地蹭了蹭:
“司少……”
司源正專注研究那視屏呢,隨手就把梅莉往一邊推,又看到湊上來的豐盈雪乳,不禁一臉厭惡。
“滾開!滾出去!”
梅莉因為絕情地斥吼瞬間白了臉,動情的身子和躁動的心如墜冰窟。
這算什麼?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才近了司源的身,眼看就要成功了,剛才還在撩著火的人卻突然冷淡下來。還用看垃圾一樣地眼神看著自己?
電視機一遍遍回放著那兩個鏡頭,梁田地名字一遍遍響起。
梁田,就是那次打斷自己和那個胸大無腦的花痴爭奪司源生日聚會的女伴位置的男孩吧。接到情報說那個男孩主動消失了,自己才速速出擊,搶了個頭籌卻在最後時刻因為一個和他有關的視屏功虧一簣!
梅莉咬著牙整好衣服,怨恨的看了已把全部心神集中在電視機上的司源,一跺腳轉身離開。
梁田,名字我記下了!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和本小姐搶男人……千萬別讓我見到你,否則……
梅莉美麗的臉扭曲著,竟綻出一個冷酷的微笑。
***。。。。。。。***
把視屏看反反覆覆回放著,司源越看看心跳越快,腦子裡名為希翼地小泡泡越冒越多,一個個嘭嘭嘭地炸開,把他原本醉酒的腦袋炸得暈乎乎地。
不行不行,不能冷靜思考了!
衝到浴室,一開開關,冷水噴灑下來,司源一激靈,腦筋清醒不少,終於可以冷靜分析一系列地情況了。
視屏中的問答,發生在那個雷雨夜。
死老頭子三催四請地把自己叫回南園,問了一大堆亂七八糟莫名其妙地話。那問答就是其中兩句。
可是!太不可原諒了,自己地話竟然被惡意剪下,斷章取義。
死老頭子竟敢設計自己!
梁田應該是看過視屏又被死老頭了不知什麼手段計謀才會簽了那狗屁“永不相見協議”,然後悄然消失的吧?
那傢伙,是被自己地話傷到了,心碎而去的吧?
一定是!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