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敢這麼冒犯他!要知道,這安慶朝可是出過不少狀元郎,但是真正能平安活下來的,又能做了大官的,可是不多!
現如今,聖上做了那件事,還能讓他在京都之中做官了?能饒了他們一命,已經是開恩了,他們有什麼資格囂張?
沈子言又給福公公行了一個禮,對著福公公說道:“福公公,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兄弟一般計較,我們剛剛死了娘子,這心情難免是有些波動的,還請你諒解……”
在一旁的蘇玉,看到沈子言一而再,再而三的給福公公賠禮道歉,心中有些震動了,他以前就知道沈子言不是一個普通人,不過那時候,他只是欣賞,可是今日,沈子言這番行事作風,著絲是讓他佩服!心服口服!
蘇玉往前走了幾步,對著福公公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福公公,蘇玉這番有禮了。”
“呦,原來是蘇大公子。”福公公看到蘇玉,面色微微緩和了一下,誰不知道,這蘇家有的是錢,在朝中,也是有一些人的,不然也不可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
福公公並不害怕蘇玉發難,在福公公眼中,蘇玉就是一個貪玩的大家公子,誰家的貴少爺會俯首去給一個女人當夫侍啊,依他看,這蘇玉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趣,所以才攙和了進來,等著那位“一死”這位蘇公子也就會收了心了,所以福公公並不擔心蘇玉,也不害怕蘇家會為了這樣一個逆子來得罪他。
蘇玉笑了笑說道:“公公,按說公公來府上,我們應該擺下宴席歡迎的,可是現如今,你也瞧見了,這著實是有些不方便……”蘇玉說著,看了看那屍體。
然後又轉過頭來,從自己的手上,摘下了一個扳指,遞給了福公公,對著福公公說道:“公公,這扳指就送給你賠罪吧,讓公公受驚了,公公回去理應買些壓驚酒喝。”
福公公的本想把這扳指扔出去,可是誰知道一入手,就捨不得了,心中暗道,哎呦喂,這件東西可了不得,這分明就是一個祖母綠的扳指,這簡直……可是連城啊!
福公公看了一眼蘇玉,心道,都說這蘇家有錢,可是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忤逆的兒子,竟然也這麼有錢,隨手就能送人這麼貴重的東西,當真的財大氣粗的很。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福公公即便是一個閹人,無兒無女的,可是愛財,那是人的本性,他也喜歡錢財。
福公公不著痕跡的把扳指放在了袖子之中,然後笑著說道:“蘇公子客氣了。”
說完這些,福公公掃視了一週,然後對著眾人揚聲說道:“雜家還要回去伺候聖上,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了。”
福公公一邊走往外走,一邊轉過身,對著蘇玉說道:“蘇大公子,這府上剛剛死了人,晦氣的很,我看你也早點回到蘇府去吧。”說著,就大步往外走去。
蘇玉目光陰鬱的看著福公公的背影,心中暗自為福公公記下一筆,早晚有一日,他會讓這個閹人死無葬身之地!
見福公公走了,沈子言對著沈墨說道:“沈墨,你去關門。”
沈墨不情不願的去關了門。
沈子言防備的看了看周圍,正要說話。
沈墨開口了:“大哥,你不會真的糊塗了吧?以為這就是雙喜吧?弟弟我不傻,我一眼就瞧出來了,這根本就不是喜兒!”
沈墨的語氣之中,沒有了傷感,有的只是憤怒,這送來了一個假屍體,那就是雙喜沒有死,他當然憤怒,想知道,到底是誰李代桃僵,這個人,到底把喜兒弄到了哪裡去。
沈子言沉聲說道:“我知道,這不是雙喜。”
“子言,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讓我找那個閹人問個明白?”泉子的桃花眼中帶著簇簇怒火,當然,這怒火不是衝著沈子言的,而是一想到那閹人可氣的臉孔,他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