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推來了南溪的宅子的門,便在這時候,有一個人從外面把南溪的門開啟了,這個人,身著月白色流雲長袍,步步生蓮,眉眼中仿若是永遠含著慈悲。
雙喜一楞,這不是柳意嗎?
柳意也沒有想到,從南溪居士的宅子裡面,出來的人,會是雙喜,所以等著他瞧見了雙喜的時候,也是一愣。
“喜……娘子?”其實他是想喚喜兒了,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覺得,這個稱呼,未免親近了一些,太不妥,於是在才改口這樣喚道。
剛巧,也是他在外面聽到了關於雙喜的那喜夫人,喜娘子的事情,這樣喚起來,到也不會覺得突兀。
雙喜聽了這中間頓了頓的稱呼,總覺得有些怪異,仿若是再喚,自己喜兒和娘子一般。
她輕搖頭,暗道,自己定是想多了,獨自一個人從一個獨居男子的宅子中,走出來,雙喜難免的有一些尷尬,於是低頭不敢看柳意的目光,有些躲閃的打著招呼:“柳縣令。”
柳意對於雙喜從南溪的宅子中,出來的事情,有些不悅,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卻是沒有辦法表現出來,自己的不開心的,只是語氣溫寧清越的說道:“這不是官府,你莫要叫我縣令了。”
雙喜遲疑了一下:“柳……”公子。
話還沒有說完,柳意淺笑開了:“便喚我柳大哥吧。”
雙喜忽然覺得,兩個之間的氣氛有些怪怪的,柳意這樣聖潔如蓮的男子,怎麼會突然對自己這樣熱絡?
卻不知道,柳意早已經對她生了淺淺淡淡的情愫了。
這時候柳意都開口這麼說了。雙喜也是不好拒絕,於是就低低的喚了一聲:“柳大哥。”
雙喜感覺到,柳意打量著自己,好像是誤會了什麼。於是輕聲解釋道:“我陪著福兒來尋南溪先生,福兒剛剛先走了,我這便去找福兒了。”
柳意點點頭,得了雙喜的解釋,他的心情好上了不少,嘴角微微的揚起。
雙喜解釋完了,不免又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心虛的和柳意解釋這個事情?即便是不解釋,柳意也是不會出去亂說的吧?
看著柳意往南溪居士的宅子中走去。
雙喜一下子恍然了!怪不得剛剛柳意看到自己的時候,好像有些不開心……竟然是如此!
柳意素來就有斷袖的傳聞。而南溪居士……也老大不小了,沒有妻妾,看樣子也沒有絲毫打算娶妻的意思,難不成兩個人……
雙喜想到這個,不免的為福兒鞠了一把同情淚。
這不喜歡自己。到是可以感化,可若是連女人都不喜歡……怕是再大的努力,也是沒有用吧?
到是輕而易舉的尋到了沈墨,便在雙喜要往沈墨那走去的時候,站在沈墨不遠處看著沈墨的琴言,瞧見了正在樹蔭下的雙喜。
這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此時的天氣有些陰沉沉的。周遭的環境,已經開始朦朦朧朧了,沈墨又正巧背對著雙喜,自然是沒有看到雙喜的。
“站住。”琴言快步走來,攔住了雙喜的路。
雙喜站直了身子,不冷不熱的看著琴言。那目光,和看一個路人甲,沒有什麼區別。
琴言的語氣,雖然溫軟,但卻帶著一絲命令意味。自然算不上什麼善意的,對於這樣的人,雙喜要麼是不理會,要麼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不管怎麼說,都斷斷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先禮後兵,雙喜不會針對琴言這僅僅一句,帶著隱隱的火藥味的話,就和琴言吵起來,那樣到是顯得自己小氣了。
雙喜聲音清冷的說道:“何事?”這語氣,自然也算不得好,仿若是那當家主母,在問丫鬟話一樣。
但是讓人從這倆個字中挑毛病,卻又是挑不出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