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俊朗的男子。自己走上去就說,她喜歡這個男子?然後讓這個男子的娘子,把他讓出來?
琴言的語氣溫柔的仿若能滴出水來,輕聲細語的說道:“喜娘子,我……我當真是喜歡懷瑾的,你若是心中有懷瑾,便為懷瑾的前程想一下吧。”
雙喜挑眉:“哦?為前程考慮?”難道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就是有前程的嗎?
琴言咬唇,含著愁意的雙眸,看著雙喜:“懷瑾胸有丘壑,來日必當鵬程萬里,金榜題名,可……若是他是一個女子的夫侍。到時候他要怎樣在朝堂上站穩腳跟?豈不是讓人輕賤了去?”
其實琴言說的很有道理,她便是想用這樣的“大義”來說服雙喜放棄沈墨,但是她卻不知道,雙喜的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根本不需要她來指手畫腳。
雙喜輕笑一下。一字一頓的強調著說道:“沈墨是我的夫君,還不牢琴言姑娘操心。”
便是真的為沈墨著想,若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擋了沈墨的路,自己定會放沈墨離開,但是……現在……這個女人……配不上沈墨!
她即便是不能和沈墨在一起,也會為沈墨選擇一個最好的!
琴言聽著雙喜這帶著強調語氣的話,臉色有些發白,是啊,不管自己怎麼說,現在懷瑾都是這個卑賤女人的夫君!琴言刻意壓制出來的好脾氣,在這個時候,徹徹底底的用光了,她索性就不裝著那一副柔柔弱弱的忍人憐惜的樣子了。
紅唇輕啟,從中逸出來一句分外惡毒的話:“懷瑾的身旁,當站著一位可以和他吟詠風月,談詩論文的女子,而不是……你這樣一個山野賤婦!”
雙喜心中冷笑一聲,到底還是隱藏不住了?從最開始對自己的處處刁難,雙喜就瞧出來了;這琴言不是一個好的!
撕破了臉皮也好,省著自己和她這樣明刀暗箭的。
雙喜冷聲說道:“可是我這山野賤婦,就是沈墨的娘子!若是有朝一日,我想為他什麼再擇良配,也不會是你這樣虛偽的女子!”
說著,雙喜就往一旁走去,留給了琴言一句話:“我是山野賤婦又如何?沈墨卻視我如珍寶,你便是名門閨秀又如何?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草芥!”
琴言的臉色一黑,愣在了原處……
這個卑賤的女人,不過是憑藉著美色,迷惑住了懷瑾的心,自己一定要讓懷瑾認清楚現實!
雙喜走出剛剛把被樹給擋住的角落,薛孝誠正好在雙喜對面的位置,提醒了一下沈墨。
沈墨轉身,一眼就瞧見了雙喜,臉上一喜,二話不說的就往雙喜這裡大步走來。
“喜兒!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沈墨關切的問道,他還沒有瞧見福兒,以為雙喜是和福兒在一起,所以剛剛雖然著急,但是卻是不知道從何尋起。
若是喜兒正和那叫福兒的姑娘在一起,說著女人家的體己話,他去了,反倒是不好。
沈墨也不管周圍人的目光,拉著了雙喜的手。
雙喜本能的想躲開,她的心裡,還是有一種把沈墨當成弟弟的感覺,這樣接觸,她有些彆扭。
便在這時候,她微微的一側頭,發現了琴言雙目赤紅的,站在角落裡面看著自己和沈墨,那要抽出來的手,停住了,對著沈墨道:“剛剛倦了,找了一個地方歇息了一會兒。”
總不能和沈墨說,自己剛剛和福兒溜進了他先生的宅子……然後還偷看了南溪先生沐浴吧?
至於沒有抽回來手,雙喜倒是刻意的了,既然她不肯死心,那自己就讓她死心好了!再者,一想到剛剛琴言那不善的言語,雙喜就想打擊琴言一番!
她本也不是善類,即便是她是善良的,但這善良也是分人的,對一個琴言這樣的女人,雙喜是不打算可憐或者同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