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蛙叫,這草叢之中,是春意盎然,是*……
雙喜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在這夜色中顯得突兀。
沈子言如驟雨一般的衝刺。一次又一次的頂撞到雙喜最脆弱的那一處。
看著雙喜像花兒一樣的在自己的身下盛開,沈子言的心中是滿滿的幸福感。
等到雨歇雲散,雙喜軟綿無力的躺在沈子言的臂彎裡,沈子言把玩著雙喜的一縷青絲,眉目含笑的說道:“喜兒,夜色還長,不若我們再來一次吧。”
雙喜聽了這話。臉都黑了,今兒來守夜,就是最最錯誤的決定,不但連一隻賊影都沒看見,反倒是自己,被吃幹抹淨了。
就在這時候,草叢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麼落在了草叢中,雙喜立刻警惕了起來,不是小賊吧!
到是沈子言淡定自如的輕聲道:“喜兒,這不是咱們要找的人,聲音是從天上過來的,怕是什麼在這裡築窩了,應該是草罐子。”
雙喜不知道草罐子是什麼,但聽著沈子言的描寫,想著應該是一隻鳥兒,於是興致勃勃的說道:“子言。咱們去把它捉來可好?”
沈子言見雙喜有這麼濃的興致,想著草罐子剛剛落腳的地方離這兒也不遠,來回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含笑對著雙喜說道:“既然喜兒有興趣,那咱們便去吧。”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扒開了草叢,憑著記憶感覺著剛剛那鳥兒落下的聲音的位置尋去。
只見有什麼從自己的腳下飛快的略過去,撲啦啦的,帶著煽動翅膀的聲音。
雙喜聽了這個聲音。哪裡還管得了別的?立刻就追了過去。
往前一撲,也不管那草劃得自己的臉有些疼,雙喜捂著自己手下溫熱的一團,不肯撒手。慢慢的把手下那一團抓住。
提起來竟然是一直灰色的大鳥,和自家還沒有長成的半大的母雞差不多大小,雙喜摸了摸它身上的肉,很厚實。
雙喜提著這灰鳥站了起來,沈子言含笑從雙喜的手中把灰鳥接了過來,對著雙喜寵溺的說道:“果然是一隻草罐子。”
草罐子是這裡很長見的一種鳥兒,灰色的,平日裡草籽,枝葉,蟲子,魚類為食,這是一個啥都吃的東西,所以這草罐子,才長得這麼肥大。
雙喜看著草罐子,目露綠光,道:“咱們家怕是可以加餐了。”
說著就要轉身往回走去,就在此時,雙喜聽到不遠處的草叢仿若是微微的動了一下,雙喜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沈子言緊緊的跟在雙喜的身後,這草叢中,沒準有什麼呢,最常見的就是草蛇,這東西沒毒,也沒有什麼殺傷力,就素長得醜,若是喜兒看見了,怕是要嚇一跳!
當雙喜扒開那草叢的時候,藉著朦朧的月色,看見了眼前的那東西的時候,微微一怔。
只見眼前是也是一隻灰色的鳥兒,按沈子言的說法,這鳥兒叫草罐子,兩隻鳥基本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那趴在那一動不動的鳥兒,體型偏小,這時候那隻鳥兒不安的動了一動,雙喜隱約看了那草窩裡仿若是有蛋。
雙喜看到了這一幕,有些心酸,怕是剛剛抓到的這隻草罐子,是雄性的,見自己和子言走了過來,於是就飛了過來,吸引注意力,為的就是保護這一窩妻兒。
雙喜有些被觸動了,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是現在擺在雙喜眼前的是這樣一種真摯的讓人感動的情感。
沈子言感覺到雙喜的情緒,輕聲說道:“喜兒,咱們把這隻草罐子放了吧。”
雙喜的眼角有一些溼潤,輕輕的點頭,兩個人把這草罐子放了。
它撲稜著翅膀往前竄去,這是動物受驚後的本能,可是沒多久,這隻鳥兒就往回飛來了,守著自己的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