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是貴族,要不早就受到軍部推薦,按其表現給軍職了,還費那老鼻子的勁幹嗎?魯能心裡放下了一半,感覺自己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不知三位師從何人?若是有個來頭,那把握就大多了!”魯能開始不著聲色地打聽背景,他老頭活了五十多歲,能在這川荊城黑白兩道都插上一腳,憑的就是這份謹慎!
彩虹織女要是由著他這麼一路問下去,自己的事還沒著落,就先被他給兜了底,那就該改叫彩虹痴女了!她雙眉微皺,輕笑一聲說:“我們三個學的都不一樣,我學魔法,大弟學騎士技,小弟學醫術。各自師承也不同,說出來怕不入魯爺法眼。對了,魯爺,你若是有心幫襯我們,就該給我們講講如今川荊城的局勢,以免我們姐弟幾個不小心,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就糟了!”
“沒問題!沒問題!”魯能也不急,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既然你們敢跑到川荊城,還要面見漢皇,應該有兩把刷子,給你們講講局勢,更有利於突出我魯爺的高大形象。
打定這個注意後,魯能開始向三名政治白痴上起川荊城的勢力課來!川荊城最大的勢力當然是官家,以前是刺史韓朝宗,自打他上任以來,一手抓政治,一手抓經濟,兩手抓,兩手都硬,硬是將川荊城從三等城市變成中原西南第一重鎮。
這傢伙還喜歡提拔自己人,幾年下來,幾乎把整個川荊城的人手變成了他的手下,只知有他,不知有皇帝。一些吹捧文人更是大肆吹噓什麼“生不願封萬戶候,但願一識韓荊州!”其實換誰都明白,若不是有萬戶候在前面當魚餌,鬼才想去見什麼韓荊州!
但一城之主再厲害,比起皇帝陛下來,還是差得老遠。當漢皇陛下襬駕川荊城,以天神山壓卵之勢,取代了韓朝宗在川荊城的勢力,惹得他手下的一班子人暗中有所意見,但卻不敢明著反對,畢竟比武力、比智慧、比正統,誰跟敢皇帝比?
除了官家外,由於臨近智寧國,因此侏儒行會就成了川荊城的第二勢力,另外什麼矮人行會、精靈行會、獸人行會等等,也都擁有或大或小的勢力,這些都是明的!在暗地裡,則是以魯能為首的川幫為主,倒是上下統一,沒有第二股勢力敢於之爭風斗狠!就連官面上,除了新來的貴族勢力外,原來韓朝宗手下的那批人也都跟川幫多少有點關係,倒也讓魯能在川荊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最後魯能意味深長地得出結論:“如今天下大亂,中原未定,就算見了漢皇陛下,謀得出身,又能怎麼樣?朝中沒人,就算從軍立下軍功,照樣會被人所冒名頂替!韓荊州苦心經營川荊城多年,最後卻被一夥貴族從天而降,將他駕空,讓人心寒啊!”
說是心寒,可怎麼聽著有點幸災樂禍,彩虹織女當然不能點出來,裝傻說:“那麼依魯爺的意思…”
魯能一拍胸膛說:“只要三位有真本事,我魯能以川幫舵把子的名譽向你們保證,在你們加入川幫後,以整個川幫為後盾,幫你們踏上封候封相之路!”
彩虹織女的目光轉向了張崇弛,張崇弛識相地說:“一切聽憑姐姐作主!”
彩虹織女臉上露出為難的顏色:“這好象跟我們的初衷有悖吧!萬一師父們知道了我們這麼做的話,非被打斷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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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紅色警示
“師父們?”魯能再次探聽起他們的背景來:“能不能說說他們的名字?也許以前打過交道也說不定!”
彩虹織女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其實,說出來不怕魯爺笑話,我們連他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是隱居在山村裡,平時也看不出跟山民有倒買區別,還是我這小弟調皮,偶爾發現了他們的秘密,才讓他們答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