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就出去了,倒是merle遲疑的望了我一會,才出門。
接下來的三天,我被軟禁了。
我不能出門,doctor和merle輪流監視著我,醫生給我打針,讓我吃藥,美名其曰讓我安心康復,但沒有自由,加上他們一直不讓我見Shane,我決定絕食抗議。就在我絕食的第二天,我把merle送來的餐盤打翻在地上,然後把自己埋在被子裡,拒絕和他們交流。
“見不到Shane,我不會吃東西的。”
Merle壓住心裡的怒火,摔了門出去,在走廊盡頭,看見了州長。
“她還是不吃東西?”
“又打翻了。我覺得她沒什麼問題,整個一叛逆期。”merle沒好氣的答道,這幾天他沒少被折騰,既不能發火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州長沉思了一下,“Shane這幾天的表現也沒什麼異常。不過,倒是暴露了他的弱點。人有弱點,就有辦法掌握。”
Merle似懂非懂的問:“你說那個女孩子是Shane的弱點?我看不見得吧。”州長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我們在亞特蘭大的時候,他對一對母子視若生命。和對她,不相上下,要是能這麼快就變了,我覺得他也不是那麼深情的人。”
州長似笑非笑的看看merle,“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第三十九隻喪屍
Merle打量了一下我摔在地上的碟子,冷哼了一下,摔門就出去了。我坐回到床上,清清嗓子,有種充血的痛感。剛剛嘶聲力竭的喊叫太使勁了,我正在變聲期,好像傷到了喉嚨。
門外傳來腳步聲,我神經條件反射的繃緊。門開啟,是州長,“你是代替merle來跟你道歉的。”他悠哉悠哉的走進來,“收拾一下,我帶你去見你一直想見的人。”我激動得站起來,“你是說帶我去見Shane?”他只是笑,也不否認也不承認。
“我沒什麼需要收拾的,現在就可以走了。”我生怕他反悔,急急地說。
“也好,跟我來。”說完也不看我,就徑直出了門。
我緊緊地跟著他,在走廊裡拐了好幾個彎,路過了一些緊鎖著的房間。“這些房間是做什麼用的?”我停在一間門口,如果沒記錯的話,merle就是把格倫關在這裡的。
他停下來,還是高高在上的那副樣子,“儲存物資的地方。”
我才不信,他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儲存什麼?其他像我一樣的人質?”我嘲諷的說。身後的西班牙裔男子卻被我說的爆了粗口,他也不生氣,攔住了男子,繼續在前面帶路。
走了好一陣,到了一個房間,他停下來,朝著關著的房門努嘴,“你想見的人就在裡面。”我猶豫的看看他,暗暗思量他會不會騙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時候,門開啟了,眼前赫然就是我思念了許多天的那個人,露出他招牌的痞笑,“想我了嗎?baby?”
我“噌”的一下,就跳到了Shane身上,緊緊地抱住他,他被撞得“喔”了一聲,還是雙手托起我,以防我掉下去。“這麼想我嗎?”只聽得他在我耳邊悄悄的說,然後對我背後的人說了一聲“謝謝”,一腳關上了門。
我聽見門狠狠地關上,全身都輕鬆了下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用盡我全身的力氣,然後眼淚順著臉頰全都落在了T恤衫上,滲進牙印裡。他只是疼的發出了“嘶嘶“兩聲,任憑我出氣。
他託著我倒退著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向後仰,把我們兩個人的重量都卸在了沙發上。
直到我的牙齒酸的沒勁再咬,放開他,看見他的臉,他臉上有喜悅和痛苦交織在一起。
“s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