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藍一邊掙扎著一邊對何鑫和何文昌吼道。
蕭莉莉看安藍撲過來那一剎那,心嚇了一大跳,看到她被何鑫和何文昌攔住了,心又放鬆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蕭莉莉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安藍。一個出嫁的女人一個天晚待在孃家算是怎麼回事?不就是想覬覦安家的財產麼?她想都別想。
“安藍,我告訴你,這裡不是何家,是安家,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告訴你,你就是賴在安家了沒有用,這安家所有一切跟何家一點關係也沒有。”蕭莉莉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安心皺了皺眉頭,伸手在蕭莉莉的衣角上扯了一下,低聲說道:“媽,你別說了。上樓去吧!”
“我憑什麼不說?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憑什麼賴在安家不走?還不就是想著要分安家的財產嗎?”蕭莉莉甩開安心的手尖著嗓子說道。
安心眼角瞟到安老太太變得難看的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牙齒咬了咬,二話不說拉著蕭莉莉的胳膊就向樓上走去。
安藍在那邊早已經氣得哇哇大哭起來。
“你給我站住。”安老太太終於開口,凌厲的目光在蕭莉莉的臉上掃視,“我這個老太婆還沒有死了,你們就惦記著安家的財產,你們不就是一心惦記我手裡的這點股份嗎?今天正好大家都在家裡,我提前給你通知了,你們誰都別想了,等我死後,我手裡的股份全是留給晏晨。”
“媽,你這樣太不公平了。”安藍突然間不哭了,眼淚一抹對著安老太太叫道。
蕭莉莉更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安老太太,尖聲說道:“媽,你這樣太公平了,同樣都是你的孫子和孫女,為什麼你總是偏心大房?”
安老太太氣安藍和蕭莉莉氣得渾身發抖,手在安藍和蕭莉莉的身上指過來指過去,最後什麼也沒說,讓晏晨扶著轉身向樓上走去。
“媽——”安藍在後面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晏晨頭疼,從她第一天住進安家,這個家好像從來都沒有平靜過,看似和睦,實際上個個心懷心思。晏晨扭過頭看了一眼安少,這個跟在她後面晃晃悠悠的男人基本是每場風暴的暴風眼。
安少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隻手撥弄著額前的垂下來的髮絲,嘴裡吹著口哨,踢著鞋子跟在後面。
安寧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餐廳,再看看氣得一臉通紅的蕭莉莉,再看看坐在地上怎麼勸也勸不住的安藍,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滿不在乎地離開了。
晏晨扶著安老太太向房間走去,步子有些沉重,保養得體的臉上一片滄桑,眼裡是止不住的悲哀。
晏晨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卻拿不出更多的語言來安慰安老太太,陪著她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安少一隻腿蹺在另一條腿上沒事一樣坐在沙發上。
晏晨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看著他。
“女人,爺知道自己長得花容月貌。你不是就是愛爺長得好看麼?”安少依舊是沒正經地說道。
晏晨直接無視。一臉正色對安少說道:“今天你有點過了。”
“過?”安少忽然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爺沒把他們的舌頭全拔了已經很對得起她們了。”
晏晨無語,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的感覺,她拍拍安少的肩膀,丟了一句洗洗睡吧,隨後起身開啟衣櫃拿出睡衣去了衛生間。
這一夜,兩人是異乎尋常的和諧。第一次沒有割床而睡,而是很自然地滾到一起,滾到床正中間,相擁而睡。
半夜的時候安少不安分起來,手悄悄地晏晨的身上。晏晨閉著眼睛把他的手給甩開了。過了一會兒,安少的手又悄悄地落在晏晨的身上。
晏晨這時已經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