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鑫無語,這個世道這是怎麼啦?怎麼這些女人個個都跟瘋了一樣?他和姜麗不熟,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集,更是沒有說過話,她怎麼讓他陪著她喝酒呢?
姜麗讓酒保開了一個包廂,又叫了滿桌的酒,全部開啟,開始一杯一杯向嘴裡灌著。
一句話不說。
何鑫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姜麗喝酒的樣子,有些心驚膽跳。這種不要命的喝法,她是想把自己灌醉啊!
“好了,好了。”何鑫怕姜麗出什麼事,上前就去奪姜麗手中的酒杯。
姜麗突然間哭了起來,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哭一邊說道:“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他和別的女人上床?為什麼?我對他不夠好嗎?我一心一意為他心甘情願做事,為了他我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壞事,可是到頭來,他卻這樣的對我,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說,你說這究竟為什麼?”
姜麗說到最後突然對著何鑫吼了起來,手揪著他的衣服領子大聲吼叫。
何鑫一臉的無辜。
他哪裡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姜麗問她還不如問她自己。
“我不知道。”何鑫對著姜麗搖頭。
“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恨你們,恨你們。”姜麗看著何鑫突然間又能笑了起來,手抓起一個酒瓶咕嘟咕嘟地向日著嘴裡灌酒。
“哎,你別喝了,這樣把會把身體喝壞的…”
何鑫的話突然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姜麗,一時之間愣住了。
姜麗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吻住何鑫的唇,把口裡的嘴悉數全部渡進何鑫的嘴裡。
“呵呵,還讓你那麼多的廢話?來,陪我喝酒。”姜麗的唇離開何鑫,把手中的酒瓶向何鑫的嘴裡灌。
“咳,咳。”何鑫被迫喝了好幾口酒,一下子嗆住了,手摸著喉嚨猛烈地咳嗽起來。
“慫樣。”姜麗看著何鑫狼狽的樣子,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頭一揚又能灌了一大口酒,不等何鑫反應過來,又吻了上去,把酒悉數渡入何鑫的嘴裡,還不准他吐出來,逼著他嚥了下去。
何鑫從不喝酒,被姜麗以這種瘋狂的方式逼著灌了幾口酒,微微有些頭暈,姜麗實在是太瘋狂,讓他無法再待下去,他推開姜麗就向外走去。
姜麗現在已經陷入一種瘋狂的狀態。心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深深地刺激到了她,一股邪火從心底升起,大腦裡驀地想起一個念頭,他與別的女人上床,那她就要與別的男人上床,呵呵!
姜麗笑著,從後面撲向何鑫,一把抱住何鑫,手開始在何鑫的身上亂摸,一隻手悄悄地去解何鑫的皮帶。 “安寧,奶奶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晏晨抬眼看著安寧問道。
安寧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不好。”
晏晨沉默了。
安少的事情現在還瞞著安老太太沒說,如果她知道安少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只怕會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安瑞自殺和她流產的事情已經夠讓她傷心,她不想再讓老太太再傷心難過了。
只是,如今安風正在風頭上,她才住院三人,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安氏進行一系列的人事調動和改革,他這次毫不掩飾明目張膽,態度強硬,看來他是勢必要想趁安少這次車禍把安氏從安少的手裡奪走。
晏晨皺起了眉頭,有一種深深的無助感無力感從心底裡升了起來,這讓她感到前途一陣迷茫,這一刻她好像站在十字路口,前面看似有路,但是不管走哪一條,前方都會有危險等著她,一不小心,她就會在這穿流不息的車流中被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