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在不用再被人餵著吃飯了。
王叔在沉默的抽掉三包中華之後,毅然決定洗手,這兩次死裡逃生終於把這個五十歲的卸嶺力士最後一絲膽氣抽光。
禿子還是那麼沉默,王叔是他的老闆,老闆要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我還是沒有開口問王叔要那隻戒指,我知道王叔應該知道一些關於這個戒指的事情。王叔並不傻,但是他一直壓著不說,肯定是有其他的圖謀。
不過,王叔金盆洗手,我又該找誰去幫助我找叔伯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開了,一個護士送進來了一個信封。
第六章 箱子
信封是護士拿進來的,說是被快遞直接放在門位。
王叔拆開了拿個信封,剛將裡面的信紙抽出,僅看了一眼,便嚇得嘴裡的煙都落了下去。
我疑惑的看了王叔一眼,王叔直接就將那紙信撕成了碎片,然後面色蒼白的盯著房門。
我正不解王叔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忽然,門又開了。護士再一次走了進來。手上又拿著一個同樣的信封。嘴裡還唸叨著:&ldo;什麼破快遞,自己不送上來,還要我們去取。&rdo;說著便將那封信放到了王叔床上。
這一次我總算看清楚了,信封上面沒有署名,甚至連封條都沒有,完全嶄新的。王叔忽然癲狂的抓起信封,看都沒有看裡面的信紙,直接便撕了起來,一邊撕還一邊顫聲道:&ldo;別來找我,別來找我,和我沒有關係。都是張艮,去找他,他才是拿走東西的人。&rdo;
信封都是較硬的牛皮紙,這種紙整齊的對摺之後很好撕開,而且撕面非常整齊。但是隻要將它稍微擰皺,就很難撕破。王叔的傷剛好了一點,能夠拆開了繃帶。經過這麼一弄,傷口又再次裂開。鮮血一下子就將整個信封染透,甚至還浸到了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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