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旭東就那樣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又不敢說不吃,擔心萬一再惹到了這個祖宗,請自己吃大耳刮子,那倒黴的還是自己,所以只好忍著劇痛一小口一小口地如嚼蠟般地吃著。
在快要吃完飯的時候,有著幾輛警察在警笛聲響徹之後停了下來,其中最先下車的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男人,接著就是十幾個警察,從肩頭上來看這個人是個局長,顯然就是李大奎的妹夫,常沙市公安局局長王澍山。
王澍山大步進了進去,四周那麼一掃,目光就落在了正在喝著茶抽著煙的張旭東和陳威身上,微微地冷哼一聲。而當看到了王澍山的時候,李大奎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慌忙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跑到了王澍山的面前,哭喪道:“妹夫你可算是來了,你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就是他們兩個,不但動手把我打成這樣,砸了我的公司,還想要和我要錢啊!”
對於自己這個妹夫李大奎,王澍山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一個整日無所事事,靠買次品材料的黑心商人。不過,怎麼說他都是自己的大兄哥,看到他那年輕漂亮的妹妹份兒,自己也要照顧她。
旋即,王澍山先是瞪了李大奎一眼,說道:“你不是混的挺開的嗎?今天怎麼就吃虧了?說了多少次讓你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你就是不聽,這也怪不得別人,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師傅,您不能只是教育我,現在我被別人大成這樣,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那擺明就是打你的臉嘛,您先替我出了這口惡氣,以後我全聽您的還不行。要不然我給我妹妹打個電話?”李大奎說道。
“滾開。”王澍山冷哼一聲,便不再去理會他,轉而把目光投向了張旭東的身上,輕輕咳嗽了一聲,說:“我是常沙市公安局的局長王澍山,不知道兩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張旭東,旭日東昇的張旭東。這是我的兄弟,陳威。”張旭東慢悠悠地回答他。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大體知道了,這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有什麼不滿意可以到法院裡說,申請你們應得的賠償。可你們現在把人打成這樣,就完全就是藐視法律,是非常嚴重的故意傷人罪。而且,你們還蓄意勒索敲詐,就這一條我就能把你們帶回去,讓你們在監獄裡蹲個幾年!”王澍山說道。
“想不到王局長這麼大的官架子。”張旭東呵呵一笑,說道:“把法律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像法律就是你定的一樣。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別想用你局長的身份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你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王澍山一臉錯愕,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李大奎,顯然想要知道張旭東到底是什麼來頭。可別說是李大奎不知道,就是他自己也不會說,畢竟他現在就是想把張旭東好好地修理一頓,立馬說道:“妹夫,你不要怕他嚇唬你。你不教訓教訓他,以後你這個局長還怎麼當啊!”
“你給我閉嘴,怎麼做我自然心裡有數,用不著你來時候。”王澍山呵斥了一聲,然後又回頭看向了張旭東說道:“那我倒是想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不要只是一個裝大頭的人,到時候說出去說我王澍山沒有秉公處理。”他這擺明了就是威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局長,更像是一個流氓頭子。不過這常沙市的民風彪悍,而王澍山也是從警員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自然和流氓打交道的地方不少,所以說話自然帶著一股痞氣。
“我也許是不夠身份。但是我的老闆身份可夠?李大奎他欺詐了我們老闆不少錢,害的我們酒店無法正常營業,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損失。加上我們要重新裝修,這些損失要四百萬不是很多吧?要是以我就翻一倍了!”張旭東不卑不亢地說道。
張旭東這麼一說,立馬讓王澍山愣住了,就連陳威也是撓著頭搞不清楚狀況,什麼時候張旭東背後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