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也驅除內心的恐懼,這是喬爺第一次給別人親手做東西,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喬文鴻很細心地餵給戴敏,並勸解她人生的路才剛剛開始,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如果自己看不起自己,那別人又何嘗看得起你?確實,喬文鴻知道什麼用自己的一雙手打天下,他是東三省唯一一個稱霸全省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戴敏居然把自己的遭遇,說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聽,喬文鴻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一切都無所謂,司空見慣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對於他來說,這點真的不算什麼,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就在當晚,喬文鴻把戴敏帶到了一間暗房中,裡邊有著一個遍體鱗傷的中年年輕,此刻他雙手反綁,鼻青臉腫不斷地求饒。喬文鴻神色非常的淡定,說道:“這個人交給你了,要殺要剮隨便,剩下的事情我來收拾。”
戴敏看著前些日子還牛叉哄哄的中年人,心裡的憤怒和殺意已經到了極點,在這一刻她的內心發生了扭曲,她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孩子,而是一條毒蛇,誰敢威脅到她,她必須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在中年人的痛哭流涕,戴敏卻陰森地笑了,那笑中帶著淒涼、悲哀和痛快。戴敏脫的一絲不剩,從旁邊旁邊的一把刀,開始將中年人的鼻子、耳朵逐一割了下來,頓時鮮血充滿了整個世界,那中年人哀嚎的求饒和怒罵聲不絕於耳,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打死他也不會選擇玷汙戴敏。
戴敏只知道凌遲處死是割上一千刀,她想要這個男人痛苦地死去,可在她割了幾百刀的時候,中年人便嚥氣了。看著中年人倒在了血泊一中,戴敏這才發生自己身體被鮮血染紅,那一刻她委屈地放聲大哭,是淋漓盡致的宣洩。
從那以後,戴敏發誓不再哭,即便在喬文鴻被送上斷頭臺的那一刻,她都沒有留下一點眼淚,有人認為戴敏太過的忘恩負義,可她完全置之不理,因為哭是弱者無能的表情,並不能解決實際問題,而且喬爺也不喜歡看到她哭。
喬文鴻走了進來,讓手下把屍體埋了,拿出一卷衛生紙給戴敏細心地擦拭身體,嘆了口氣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種畜生玷汙了你一次,為什麼還要他的鮮血玷汙你第二次?想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應該告訴我。”
而戴敏沒有說話,她的雙眸有些呆滯,任憑這個男人的埋怨和喋喋不休,她都看得出那是一種關心和溫暖。
直到後來,戴敏才知道,喬文鴻已經是東三省的黑道老大,一個可以讓北京城大少都忌憚的人物,而她選擇留在了喬文鴻的身邊,作為老大的女人,去看這個世界中的爾虞我詐,可喬文鴻卻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每當夜晚來臨,戴敏就會倒上一杯咖啡,回想十年前的那一幕,心裡還是有些唏噓不語,這些年她一直想要把這件事情忘掉,可是卻怎麼都望不到,反而更加的痛苦。她雖然知道如果自己能夠去面對那件事情,或許整個人的心態要比現在強不知道多少倍。
這件事情,已經算不得什麼秘密,只是喬文鴻喬爺在世的時候沒有人敢提起,即便喬文鴻走了以後,也很少有人會故意說起,喬文鴻做事不留後路,後來為了戴敏他收斂了一些。可戴敏上位之後,反而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做起事情來更是不擇手段,對待敵人也從不心慈手軟,這或許就是她崛起如此快的原因吧!
這些資料,張旭東調查的大概清楚,對於戴敏這個女人,張旭東打心眼裡十分的敬佩,可以時候戴敏有今天的成就,是喬文鴻打下了堅固的基礎,加上她後來的努力而成。
關於被集權處死的喬文鴻,資料上也有一些,這個男人的故事是一段黑道的傳奇,儘管他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但卻是個值得讓人敬佩的人,他完美地演繹了什麼是梟雄,什麼是壞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