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北堂傲,自己已經都知道了,自己可不想做別人的棋子,相信以北堂傲頭腦,應該很快就能理解。
北堂傲愣了愣,立馬苦口婆心地說道:“旭東,看在我和你爺爺是老朋友的份上,你就給我一個面子。我向鶴老給你賠個不是,並且保證,以後他絕對不會再玩任何的手段,尤其不能在身上。”
想了想,張旭東嘆了口氣說:“既然都把我爺爺都搬了出來,而且也不能不給北堂爺爺面子,我只能做個順水人情了。那行,過幾天我會臺省了,這邊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
“哦?你的東西找回來了?”北堂傲剛問完就後悔了,他感覺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嘴便宜,自己這麼一說,不是擺明說知道張旭東的針吻刀沒有到手,而他一直在暗中派人跟蹤張旭東嗎?要不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知道。
張旭東冷笑一聲,說:“北堂爺爺知道的事情還不少嘛。這件事情我可沒有和幾個外人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派人盯我的梢吧?”
北堂傲立馬笑著說不是,然後說道:“我怎麼會派人跟蹤你呢,你現在可是咱們國家的大人物,因為我是政治部的部長,直接管轄著國安局,也是東三省的情報人員告訴我的,所以我才略有耳聞嘛!”顯然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麼一套說辭來搪塞張旭東,而且說的有理有據,毫無破綻。
“唉,我也就不追究這種事情了。至於你派不派人跟蹤我,那是你的事情,這針吻刀我是不打算要了。侯志亮已經把他送給了一個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張旭東嘆息了一聲說道:“不就是一把刀,也就是個殺人的工具,回去我再找一個更好就行了。”
張旭東心裡明白,即便北堂傲再聰明,能力再大,也不會知道針吻刀是白獅王送個自己的,自己這樣說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北堂傲這隻老狐狸肯定不會因為一把刀而去得罪俄國,上面不發話,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這樣說讓我很費解,這不像是你的性格。”北堂傲苦笑了一聲說。不過心裡卻盤算著,張旭東出現在東三省可真是個巧合,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幸好他做出了相應的調整,才沒有讓計劃功虧一簣,要不然以張旭東的眼線怎麼可能知道那麼重要的情報。可現在張旭東想要離開,這讓北堂傲有些不知所措,難道還要再次調整計劃嗎?
對於張旭東這個年輕,北堂傲可是下了功夫瞭解的,以張旭東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只要他說出來的話,肯定就會有做,剛才他還慶幸張旭東在東三省,能夠讓他的傢伙更加順利完成,可沒想到張旭東乎擔心索夫這個俄國人,這在他意料之外,但感覺也是情理之中。
作為三大部長中最有權力的北堂傲,主管商業和國家安全問題,他怎麼會不知道索夫和恩貝那些人想要做什麼,但這個投資確實會帶動h市的經濟,所以從商業方面考慮是不動這些野心勃勃的投資者,而從安全方面考慮,又要時刻提防。
戴敏手裡的那塊地盤,北堂傲也清楚,曾經暗中派遣地質專家去秘密查探,所以有打算把這塊地盤公有化,正巧碰到恩貝的出現,所以故意耽擱了下來,準備引誘俄國人投資,然後釜底抽薪,白白拿到一個企業。
如此的計劃,可以說讓索夫幹賠一筆鉅額資金,可見北堂傲如此的老練和目光長遠,如果不知道張旭東的介入,相信索夫要賠的更多,就算侯志亮成為了東三省的霸王又能怎麼樣?在國家的眼裡就是一隻蟲子,隨時給他一個罪名就可以將他送進監獄甚至幹掉,這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張旭東擺出一副無可奈何地語氣說:“我這也是被逼無奈,人家有錢有勢,我怎麼敢得罪。對了,北堂爺爺,如果你要對付戰斧幫的話,記得幫我把針吻刀拿回來,謝謝了。”
“靠,你小子不是說不要了嘛?!”北堂傲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