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敢殺我們村民,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都要他一命抵一命,我草他十八輩祖宗的!”村長憤怒地吼罵道。
確實就像是這個村長說的這樣,在這種窮山僻壤的地方,村長就是這裡的土霸王,他家住著是最好的七間大瓦房,而且他的表面上唯一的兒子,還是當地縣裡的派出所副所長,這對於一個村子來說,那是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村長几乎等同於這裡的土匪,看到誰家的媳婦兒漂亮,他想方設法去勾引,誰家打來了獵物不給他分一多半,他就會告訴自己縣裡的兒子,告那一家人捕殺保護動物,而且這個村還是一個扶貧村,可是越扶越貧,只要他被扶的富得流油,村裡的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啪!”張旭東上去就是一個巴掌,直把村長打的眼冒金星,牙都打掉了幾顆,根本不去理會殺豬般的叫聲,張旭東冷哼道:“最後警告你一次,嘴巴放乾淨點,當心你的小命。”
“啊啊啊……你,你,你居然敢打我?”村長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端著他的牙齒,一手捂著臉哭喪似的說道。
“有人殺了人,還要打村長了,還要殺人了,救命啊!”那個胖墩的母親忽然起身大聲地叫喊了起來,完全不顧形象。
張旭東瞪了那個女人一眼,將地上沾滿血的刀撿了起來,說道:“打人怎麼樣?殺了又如何?他要是嘴巴還那麼臭,老子還打。你也別給老子嚷嚷,惹怒了老子連你一起做了。”對於這種人就要發狠,果然那女人立馬閉上了嘴。
圍觀的村民都愣住了,一直以為誰敢忤逆村長的意思,那就相當於古代憤怒了皇帝一樣,所以通常村長說什麼就是什麼,即便心裡不願意,表面誰也不敢反駁,今天出現了張旭東這麼一個陌生人,倒是把他們震住了,同時暗暗也叫了一聲活該。
“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等到警察來了,這小子要償命,你也難逃干係!”村長退了幾步,生怕張旭東再給他一巴掌,但嘴裡還不饒人地說著。
張旭東把刀丟在了地上,對著羽化龍和小黑說道:“我們走!”他又看向那個村長說:“我就在這裡等著,等警察來了看看你怎麼弄死我弟弟。”
可能是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的緣故,羽化龍已經逐漸冷靜了下來,他不止一次見過殺人,自己動手還是第一次,他大步走到了晴雨的面前,這時候反而關心起她,問道:“晴雨姐姐,你沒事吧?”
晴雨沒有說話,卻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縮在了一個女人的身後,看樣子應該是她的母親,而她看羽化龍的眼神變得害怕而又厭惡,而那個母親也飛快地帶著晴雨離開,生怕這件事和她們有什麼關係。
張旭東看著那一對母子離開的背影,微微地皺眉,不管怎麼說都是羽化龍為了晴雨出頭,才導致現在這個結果,她們用不著安慰羽化龍,但也不用這麼絕情吧,而羽化龍一臉的慘淡,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再次籠罩了他。
帶著兩個孩子離開案發現場,張旭東轉頭問:“化龍,去過警察局嗎?”
“沒有!”羽化龍老實地回答,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我在僱傭兵的軍營裡待過了兩年,裡邊的大哥哥說警察沒什麼好怕的!”
張旭東笑了笑:“你不怕?”
“不怕!”羽化龍咬著牙說:“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反正我是個孤兒。”
“別傻了!”張旭東說道:“你這個年紀還不會被判死刑,但少年勞教所免不了,如果你被警察帶走了,他們肯定會讓你栽贓嫁禍給我,你打算怎麼辦?”
張旭東這是在考驗羽化龍,看看這孩子會怎麼說,羽化龍看著張旭東說:“撒旦哥哥,剛才謝謝你,你放心我實話實說,警察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胡說的!”
“撒旦哥哥,真的要讓我哥被警察抓走嗎?聽他們說那個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