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個不好的習慣,遇到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的時候,總會吸根菸,希望周先生不要見怪。”
“什麼事那麼難以抉擇?”周諾信問道。
“早就聽聞西北狼王周諾信周先生的大名了,我張旭東在江湖上也算有點分量,西北這塊地方又是你的地盤,我的人在這裡丟了,自然是該來問一下週先生,你說對嗎?就算不是在周先生的手裡,我想,周先生出於朋友的角度,也應該幫忙打聽打聽不是嗎?”張旭東說道:“然而,周先生卻給我這樣的態度,似乎有點不是待客之道啊,”
“對不起,我和張先生還算不上朋友,我們向來都沒什麼交集。”周諾信說道。
“朋友嘛,自然是要有個開始的,如果周先生不肯伸出手的話,那又如何會有朋友呢?”張旭東說道:“當年喬文鴻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事隔這麼多年,當年的事情誰是誰非都已經不在重要,周先生又何必把自己繼續沉浸在當年的回憶之中呢?何不痛痛快快的把喬文鴻的骨灰交出來?”
“敢情張先生也是為了喬文鴻的事情而來?據我所知,這戴敏當年可是喬文鴻的女人,張先生好大的肚量啊!”周諾信挖苦的說道。
“這無關乎肚量的事情,我只知道戴敏現在是我的女人。”張旭東說道:“如果戴敏在周先生的手裡的話,我希望周先生可以放了她,我張某人一定感激不盡。”
“哼,在我的手裡又如何?不再我的手裡又如何?你想拿自己的名頭嚇我嗎?哼,在玉都市你是一方梟雄,到了西北,你是虎也得給我臥著,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東北道上的人物向來都瞧不起咱們西北道上的好漢,我憑什麼賣他們這個面子?結果怎麼樣?我贏了,我就是要讓道上的人物看一看,我西北個個都是好漢。”周諾信說道:“你信不信,今天我讓你離不開這間別墅?”
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淡定自若,說道:“既然我今天敢來,我就沒有打算離開,如果周先生一定要弄個魚死網破的話,張某人奉陪,我一直認為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我無冤無仇,又何必弄的水火不容呢?我張旭東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過的都是刀尖混的生活,我能成一個城的老大,我一樣可以在西安市成雄,周先生又信不信,只要我動一下手指,你的腦袋馬上就可以開花?”
後面的那句,張旭東說的非常平淡,但是卻充滿了一股森冷的寒意,周諾信不由的愣了一下,雙眼不自覺的朝外面看了一下。
“你不用找,狙擊手就在外面,你以為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嗎?”張旭東說道。
“哼,你這是想威脅我?”周諾信冷哼一聲,說道,好歹也是一方人物,他可以顧忌黑蛟和南宮家的關係,暫時的放過她,可是卻不會顧忌張旭東。
在道上混了這麼就,西北狼王周諾信怎麼會那般的膽小?
“我周諾信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也不是被嚇大的,有本事你就開槍,我死了,你也一樣離不開這間別墅。”西北狼王周諾信說道。
張旭東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說道:“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周諾信不由的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張旭東話裡的意思,一旁的趙山虎也是一陣茫然,他可是巴不得張旭東馬上動手,這樣的話,西北狼王周諾信是死了,張旭東也活不了,他可就白白的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啊!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今天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怎麼?這就想走?”周諾信站了起來,說道。
有意無意的往張旭東的面前靠了一點,似乎是想著利用張旭東的身體阻擋外面的狙擊手視線,對付戴敏,周諾信或許並不會那麼的重視,可是剛才和張旭東短暫的交鋒,讓他有些摸不清楚張旭東的底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