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良家之婦。我頓生幾分好感。
“今天良辰吉日,我家公子特來迎親,不知姑娘可準備好了沒有?”她上下打量著我,滿臉的笑意。
我透過紅蓋頭,依稀可見那其餘幾人,都是喜氣打扮,一身正氣,卻失毫沒有半點妖的樣子。
“這位大姐,容我再向老父作別,即可隨你們而去。”我起身向爹爹雙膝退下。
“爹爹女兒此一去,也不知幾時能回來探視,爹爹可要自已保重,女兒不孝,不能於膝下服侍您了。 ”我給爹爹連磕三個響頭,起身隨那婦人到門口。
那婦人掀起轎簾,我低頭欲入轎,卻不禁回首頻頻望老父,望著甜湘,望著這上曾經是一家三口快樂生活的小屋。
“老丈請放心,我家公子不會虧待了姑娘。姑娘是女中豪傑,最是我家公子欣賞之人。說不定,來年的這個時候,您就可以抱小外孫了,哈哈。”那婦人向父親說了幾句寬心的話。
我緩緩地放下轎簾,轎子輕輕地被抬起來了,一路上轎子很穩,想必那轎伕也是細心之人,那明顯的上山下坡和那陣陣的蟲鳴,和那呱呱的山蛙叫聲,可感覺得出轎子是往一個我完全陌生的深山走去。我心裡好生懼怕,手裡邊偷偷往視窗間歇灑下豆子和麻子,左邊豆子,右邊麻子。
“姑娘可好?”走了好幾個時辰後,那婦人關切地問道。
“還好,謝謝大姐,大姐可否告訴我,我將要嫁予何人?”這個問題已纏繞心頭多時,心裡幾分擔心外,更是懼怕。見這婦人倒是善意,也就提了出來。
“姑娘,你的新郎官是我家冷公子。冷公子知書達禮,溫文爾雅,在是烏龍山有口皆碑的。姑娘可放心。”那媒婆說得眉開眼笑。
“即是知書達禮,卻又為何強娶民女?”我慍道。
“姑娘有所不知,這都是緣份,上天註定的緣份,姑娘與我家公子有宿緣。冷公子也並非一般人士,姑娘到時自知,老身也就不 多嘴了。”那媒人頓了頓“不過,姑娘無需害怕,我家公子是好人,他定不會傷你,你可好生待他。”這裡頭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原因,而我之所以會嫁給那蛇精, 似乎都在某人的安排下。除去恐懼,我倒生幾分好奇。
轎子行走了大概五、六個時辰,此時早已聞得雞叫好幾遍了,天已大亮,轎子停下了。那喜樂齊鳴,好生熱鬧、喜慶。
“姑娘稍待片刻,僕人已去告知冷公子。”那媒人道。
我的轎簾被那婦人掀起,她走近把我慢慢地扶下轎來。透過紅蓋頭,我凝視著這座莊園。莊園的兩沿上坐有兩隻綠色石麒麟,紅色的椽木上雕龍刻鳳,正門牌匾上寫著“可園”兩字,好不豪華氣派。
“姑娘可好,冷某有禮了。”過了片刻,眼前有個人在向我作伊。只見得面前堂堂男子,一襲白衫,雖無法看清面容,卻明顯感到其英氣逼人。
那自稱“冷某”伸手出來,示意我搭上去。見我不動,便是毫不客氣地強牽起我的手,這使我想起踏青時的那位公子,這冷公子 的霸道倒是和他極為相似。我料想那手應是冷如冰霜,當他手觸及我雙手時,我只感覺一股暖流走遍全身,我掙扎了幾次,卻硬是無法掙脫。第一次被異性觸及,只 感覺全身微微顫抖,我的抵抗意識似乎在逐漸消退。
盈盈碎步,我被那蛇妖領過一條條交錯的走廊、過道,穿過一個很大的花園,經過賓客聲暄嘩的客廳來到一間極大的臥房,坐定床頭。
“你在此稍候,今日來賀喜的賓客眾多,待我會完客人便回。”那蛇妖說完便出去了。
周圍一片寂靜,我雙手輕輕撩起紅蓋頭,抬著水靈靈的雙眼悄悄地打量著這個新房。這是一極其華麗的宅地,房內裝飾最是考究,平時在仙桃也幾乎難見,即便是王孫子弟的宅地也不過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