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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與夏侯蔓兒面對面跪坐於矮桌前,安靜而優雅地飲著茶。
夏侯蔓兒眼光掃過整個大殿,只見殿外兩個守門的宮女,連常隨侍在皇后左右的詔懿史都不見蹤影,便知皇后不會是單單與她喝茶這麼簡單。
皇后嚥下一口茶,狀似閒聊般問道:“嫁妝的單子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
皇后點點頭,道:“之前與你父皇談起你大婚的嫁妝,你父皇的意思是照原來為你準備的辦,但現在你畢竟是要嫁去建周的,陪嫁該比原來的好。母后就與你父皇說,姑且把之前為你皇姊準備的嫁妝給你。”
“淮陰謝母后恩寵。”夏侯蔓兒說著跪坐著行了個禮。
“嗯,”皇后又拿起茶杯小小抿了一口,“蔓兒你心裡該清楚,雖然母后嘴上常誇元兒,但最疼的卻是你。三個姊妹中,也就屬你的性子最像母后,所以母后總是偏愛你多一點的。”
“蔓兒心裡清楚,沒有母后就沒有蔓兒的今天,若非母后的一句話,蔓兒也不敢接受龔銘軒的求婚,更別提風光大嫁了。母后的恩寵,蔓兒時刻銘記在心。”
皇后嘴角輕笑,滿意地點了點頭,“最近有奴婢來稟,說是皇族夜宴時,在御花園撞見了苟且之事。”
夏侯蔓兒的心忽然懸到了嗓子眼,難道皇后指的是她與龔銘軒不成?
☆、第二十章:風暴前的寧靜
作者有話要說: 前情提要:
“蔓兒心裡清楚,沒有母后就沒有蔓兒的今天,若非母后的一句話,蔓兒也不敢接受龔銘軒的求婚,更別提風光大嫁了。母后的恩寵,蔓兒時刻銘記在心。”
皇后嘴角輕笑,滿意地點了點頭,“最近有奴婢來稟,說是皇族夜宴時,在御花園撞見了苟且之事。”
夏侯蔓兒的心忽然懸到了嗓子眼,難道皇后指的是她與龔銘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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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銘恩帶領十數名輕裝士兵,匍匐在土丘後,機敏地觀察著西突營帳的動靜。他對剛才說話計程車兵輕輕噓聲,一眼不眨地盯著目標,低聲道:“此番唯一要務是救出太尉,餘下萬事皆與我等無關!”
廖銘恩帶著人探過幾個帳篷便尋到了太尉,猶如探囊取物般輕而易舉的將其救下。然而,這一隊人剛出營帳行了不遠,便見西突大營現出火光。人聲鼎沸,廖銘恩心中大驚,忙叫眾人加速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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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銘恩來到那士兵面前,他的表情在月光下晦暗不明,“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麼?”
“知道!我隨手點了西賊一個帳子!”
“好!”廖銘恩手起刀落,那士兵的人頭已滾落在地,“違抗軍令者,斬!”
安陽皇宮,皇族夜宴當晚。
明朗的星空上玉輪明靜,微風撫弄著枝上的粉紅花瓣,桃花林中身著銀紋素錦袍的翩翩公子,扶枝獨立。他美麗的眼中是濃郁的憂傷,便是凝著的眉頭,都好看的不可方物。
悄悄尾隨他而來的夏侯蔓兒,遠遠見幾片花瓣擦著他乾淨的肩膀落下,風兒吹散他幾根柔軟的烏絲,心下便盪漾起來,“大周第一王子龔銘軒,果然名不虛傳。”她暗暗嘆道。
她從袖袋深處,掏出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錦袋,從裡面取出一個用荷葉包得嚴嚴實實的小香包,在自己鼻下聞了聞,自信地笑了起來。她將香包掛在自己腰間,向龔銘軒走去。
及近時,但聞龔銘軒隱隱嘆出一口氣,她便現出恰到好處的笑容,柔聲開口問道:“王子殿下何事煩憂啊?”
龔銘軒趕緊回過身,見是淮陰公主,不免有些驚慌,“小王哪裡擔待起公主這句‘殿下’!”他說著就躬下了身子。
“哪裡擔不得?”夏侯蔓兒輕笑,“等你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