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顧鵬回道。
“成田組厲害麼?”白路再問。
“黑社會都挺厲害吧?”顧鵬說:“我打電話問問。”說著拿出手機撥號,接通後說上會兒話。掛電話後說:“那個人也不太清楚,你要是真想了解這些事情,現在去新宿,隨隨便便就能遇到幾個黑社會,也有中國人,當然,那裡警察也不少。”
“不去,沒那熱情。”白路說:“回酒店。”
他在和顧鵬說話,一名老外保鏢給麗芙打電話,說白路平安無事。麗芙讓他把電話給白路,然後問道:“是怎麼回事?”
白路說:“沒怎麼回事……你瞭解日本黑社會麼?”
“不瞭解,不過能找到了解的人。”麗芙回道。
“那問問吧,成田組是怎麼回事。”白路說道。
麗芙問:“那個黑社會的名稱是成田組?”
“我看牌子上那麼寫的。”
“知道了,你趕緊回來。”麗芙掛電話。
白路還回去電話,和顧鵬聊天:“你被黑社會欺負過沒?”
“欺負過,不過不是欺負我。我在一家店打工,有黑社會喝多酒鬧事,打我一巴掌。”顧鵬說:“這不算個事兒,其實欺負人最狠的還是咱自己人。”
白路問:“他們怎麼欺負人?”
“那麼回事唄,打不過日本黑社會,就欺負自己人唄。”顧鵬說:“我還行,運氣不錯,我認識個女孩,去賣了,就是被咱自己一個幫派欺負的。”
白路不屑道:“他們在國內也這德行。那幫老爺們只能欺負個女人了。”
顧鵬說:“這裡人情淡漠。每個人都活的很累,沒精力考慮別人,就是自己活自己的,對別人的事情漠不關心。所以更容易被欺負。”
白路恩了一聲。問道:“你學習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努力學唄,畢業找個好工作多賺點兒錢,然後要麼去美國。要麼回國,不想在這裡呆了。”顧鵬回道。
白路說:“你會日語,回國最差也能混個翻譯工作。”
顧鵬嘆氣道:“我發現了,你是真不會說話啊,我在東大學物理,這是多牛皮的專業,你讓我回國當翻譯?你知道國內一個日語翻譯才多錢工資麼?”
“多錢?三千?”白路問道。
“三千?我一朋友在日本呆七年,回國找個翻譯工作,月薪一千八,你愛幹不幹。”顧鵬說:“會語言的人太多太多,語言是工具,不是技能。”
“有這麼多人會外語?”白路皺眉沉思好一會兒:“唉,我可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顧鵬問。
白路嘆氣道:“我不會外語啊。”
顧鵬無奈道:“大哥,你有學過麼?”
白路說:“學過,認真學過好幾個小時,後來忙……你什麼表情?我是真忙,太忙所以沒時間學……你再這樣扣工資了啊。”
顧鵬笑了笑:“好吧,我相信你。”
“這就對了。”白路看看車外面:“你住哪兒?”
“說了你也不知道。”顧鵬回道。
“我是問是不是住宿舍。”
“不住,為打工方便,在外面租的民居,一間小屋子三萬多日圓。”
“那不貴啊。”
“要不要去我家看看,再說貴不貴。”
白路搖頭:“聽你這怨氣頗深的語氣,還是不去了。”
倆人難得有了聊天機會,這是走一路說一路,半個多小時後回到酒店。
剛準備上樓,麗芙打來電話,問他回來沒有?如果回來了,可以直接去咖啡廳。
白路就帶著顧鵬去咖啡廳。
誰最瞭解黑社會?當然是警察。美國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