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其中一個青年,正正反反先扇上十幾個耳光再說。
啤酒瓶沒把他砸暈,被巴掌扇暈了。白路一鬆手,那傢伙啪的癱倒在地,嘴角和鼻子有血流出。
扇暈一個,白路去抓下一個,剩下五個傢伙反應過來,急忙拿武器玩對攻。他們的武器包括啤酒瓶、盤子、杯子,甚至還有麥克風,盡數當做暗器丟出。
白路豈能被這等不入流的暗器傷到,抓起個沙發墊子擋在前面,等這波攻擊過去,他一下跳到人群中,按住一個就是一頓捶:“敢拿盤子丟我?太不尊重我了,過分。”
他打人,就有人打他。另四個傢伙舉著啤酒瓶衝過來。白路抓住身子下面的倒黴蛋,全身發力,和他交換位置,那四個傢伙的啤酒瓶子一點沒浪費,全砸在這傢伙身上。
只是啤酒瓶子與啤酒瓶子還有不同,白路打人,拿的是滿瓶啤酒。他們四個拿的是空瓶,這一砸,那哥們鮮血直流,昏死過去。
白路笑著站起來:“你們殺人了,你們殺人了,恭喜恭喜。”說著話拿出巨大山寨手機點了兩下,看了兩秒鐘,很滿意效果:“比攝像機拍的還好,不錯不錯。”
也真難為他,一面打架一面還能錄象,實非常人也。
這傢伙一面拿手機給眾人拍照,一面衝蹲在沙發後面的三個女孩說:“報警啊。等什麼呢。”
報警?對啊,報警!還清醒的四個傢伙趕忙拿手機報警。
“我靠,讓你們報你們就報?”白路很氣憤,後果很嚴重,猛撲過去,雙拳如錘,好象打地鼠一樣快速擂下,然後,包房裡多了四個豬頭。
白路不怕報警,可是吧。案子交到警察手裡。肯定會對白雨審了又審、一再問及今天發生的事情。白路不想讓白雨多受傷害,只好便宜這幾個混蛋,所以變刑罰為懲罰,認認真真扇了這幫傢伙一頓。拿起白雨的衣服往外走。順便丟給三個女孩一張紙:“我的電話。讓他們打給我。”說完話扶著白雨下樓。
白雨還好,剛開始的時候有點害怕,現在已經恢復過來。穿著白路的大棉襖慢慢往外走。
出門上車,車裡還坐著馮寶貝,問白路:“怎麼了?”
白路說沒怎麼。問白雨:“還住在通縣?”
白雨恩了一聲,說謝謝你。
白路沒說話,開車往東走。
晚上車少,用不上一個小時,已經把白雨送到家。下車後,白雨想還棉襖。白路說:“穿著吧。”開車往回走。
這時候,馮寶貝又問:“怎麼了?”
白路想了想,反問道:“你們出去演出,是不是經常有人騷擾?”
“有的是,總有幾個公子哥以為有錢就怎麼怎麼了,又送花又請吃飯的,還有那種窮吊絲,明明一窮二白,硬要玩浪漫玩追求,都是香港電影看多了。”馮寶貝說道。
白路笑道:“你很善於嘲諷人。”
“如果遇到這樣的人還算好的,最麻煩的是拿錢不當錢的那種大款,聖誕節我們幾個領舞,有個胖子丟出來兩沓錢,讓我們喝酒,不喝還不行,幸好經理夠面子,躲過一劫。”馮寶貝繼續嘲諷:“就那幾天,總有人圍著我們幾個轉,煩死了。”
白路笑了笑:“領舞不都這樣麼?”
“我說的是下班以後,開個車等我們出來,要宵夜啥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跳一晚上已經很累了,誰有閒心陪他吃飯?”
白路哈哈一笑:“一直以為你很文靜,不想也是女中真漢子。”
馮寶貝也笑:“我就不信誰還沒說過髒話。”
沒多久,把馮寶貝送回家,白路的電話響了:“我叫軍旗,現在想見你。”
“我的出場費很貴,尤其大半夜的,要大撥偶大撥偶再大撥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