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笑問:“怎麼了?”
林子回話:“本來說好今天請假,回北城呆兩天,可是導演不放人。”
“哦。”白路點下頭。
“你真沒勁,說是追了一個多月,其實你倆總共見了幾面?都回來十多天了,也沒見那個丫頭露個面。”鴨子揭露他。
就這個時候,白路電話響起,看眼號碼,是高遠,接通後卻是高爺爺低沉的聲音:“謝謝。”掛掉電話。
聽那語氣,不用問,那位患病的老人已經走了。
見他接通電話,不說話就掛機,鴨子問:“怎麼了?”
白路搖搖頭:“你們坐,我走了,豹子,回去。”
豹子在擦地:“擦完這塊就走。”
看看豹子,又看看鴨子,白路又想吃桔子了,懷念起上午那種悠然的幸福感覺。
鴨子攔道:“還有個事兒,大拇指想和你賽車,二十萬一局。”
白路笑著拒絕:“有什麼意思?”一個人出門。
鴨子問:“我靠,你走了,我倆去哪?”
白路沒接話,溜達回小區門口買桔子,發現賣桔子的小販不在。在門口轉悠一會兒,去小賣店買個桔子罐頭,邊走邊吃。
下午沒回家,就在街上吃桔子,吃到晚上,回飯店開工。發現高遠,何山青,司馬智,鴨子,林子全在。
好奇問:“你們幹嘛?”
何山青嘆氣:“地震啊,大地震啊。”
“什麼意思?”白路問。
鴨子解釋:“地震的意思就是,我們都受到警告,從今天開始的一個月內,越老實越好。”
白路一聽就明白,喝湯的老人很有地位,他的故去會給官場帶來震動。笑問高遠:“也包括你?”
高遠回話:“我來,是代表我家老爺子跟你說聲謝謝,老爺子說,這碗湯,欠你個人情,讓我給你說清楚,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
白路十分好奇:“白天走的那個人是你傢什麼人?”
高遠沒回答,沉默不語。
“我真想揍你。”高遠的人格分裂了不是一天兩天,一碰到白路就分裂的愈加厲害。
高遠還是沉默。
白路索性不理這幾個瘋子,林子忽然說話:“哥幾個,老子來化緣了,湊點錢成不成?”
“幹嘛?”司馬智問。
“我想拍電影。”
“滾你的蛋,給你那小情人拍?”鴨子說道。
看著這五個希奇古怪的公子哥,白路有點好奇:“遠航八少,還有三個呢?”
“一個死了,一個當官了,一個在美國。”林子回道。
“純粹是好奇,你們誰最窮?最窮的有多少錢?”反正是打發時間,隨便聊聊也不犯法。
高遠瞪他一眼:“你想幹嘛?”
“我就不願意搭理你……”白路嘟囔一句,可是還沒嘟囔完,一個穿著牛仔褲的美女出現眼前:“我就不願意搭理你,你個混蛋,害老孃被領導罵。”
白路抬頭看:“你是鬼啊,怎麼無聲無息的就進來了?”
女鬼一點不客氣,抬腿就踢。白路根本沒想到警察會動腳,一個恍惚間,被踢到肩膀,白路甚是無奈,拍打下肩膀的灰塵:“孫大小姐,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孫敏一腳沒踢動對方,好奇問道:“你練過?”
白路不說話,看向何山青,意思是該你出面了,不管是找警察還是領導,把她給我弄走。
沒想到何山青不但不出面,反是搬凳子退後一些,專心致志看熱鬧。
白路嘆氣:“警察姐姐,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我被領導罵了,一定是你告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