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連轉身都無法轉的餘地,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躲。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而就在這個時候,仿若害怕兩要光柱不能砸死他般,竟是又從光線種降落三根光柱,高低不同,整整五根仿若肌膚觸感的光柱齊齊而下,沈易江死死的讓視線盯著那緩緩而下的光柱,滿嘴都是苦澀之意。
原來,從清醒到現在,他所惟一要做的就是接受一種結果:被砸死!
不知道被砸成血肉模糊的死樣,會不會在登報後讓觀報之人倒了味口,不過也沒關係,不是有句話說道:看到你過的不好,我就放心了。既然都死了,總要刷點存在感不是嗎?
在最後的時刻,面對著自己腦中不靠譜的念想,沈易江莫名有些囧了。
或許他該誇自己天性樂觀?
這一切看起來很慢,實則發生的很快。
在沈易江眼睜睜的看著光柱從兩增加到五不過數秒後,沈易江突然覺得眼前一片黑暗,那般的黑暗仿若被什麼人為遮擋住了般。
嗯,應該是那五光柱。
不過,不是要被砸死嗎?為什麼這節奏有點不對?
由極亮的光線到黑暗,哪怕沈易江踮記著那看上去就無比兇殘的光柱,但實則眼前什麼都看不見。
也不知是否是錯覺,明明這般緊張的時候,沈易江竟是無法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就仿若他早就已經死去般。
不過,當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一溫熱之物整個握住之時,沈易江已經顧不上去顧忌自己心跳之類了。
不是被砸死嗎?為什麼會有被溫熱之物全身附蓋的節奏?難道是因為科技與時俱進,砸個人也要講究個節奏,先是讓他有個心裡準備,再是光柱要自帶加熱功能溫暖一下他的身體,最後再砸死?
= ; ;= ;怎麼想想也不現實!
而就在沈易江腦洞大開之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視線內的物體似乎有了變化,似乎是他在被迫上升?
不,不是似乎而是確實。
那附蓋著他全身的溫熱上下動了動,在沈易江滿是雞皮疙瘩之時,那溫熱之物似乎終於找到了正確的地方,沈易江只感覺自己腰間一緊,顯然是腰間被緊緊的握住,而後那握著他腰間的溫熱之物正緩緩的拉扯著他往上而去。
那原本在沈易江看來無比遙遠而漆黑的天幕,隨著這拉扯著的力道很快卻是消失,最多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沈易江突然只感覺到眼前一片大亮。
這是?
由極至的黑暗到通徹的光亮中總是讓人極為不舒適的,由於之前極為慘重的前車之鑑,這一次沈易江第一時間硬生生的抑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努力的睜眼望著眼前的一切。
此刻已經是半夜,漫天的繁星閃爍,半圓的月亮柔和而明亮,預示著明天將是個好天氣。
沈易江低頭望去,密密麻麻的樹木草叢遍佈在眼前,看不見任何房門。
這完全不是沈易江所以為的民租房內,雖然之前沈易江就已經有了某種猜測,但當真正看到眼前一切,沈易江依舊倒吸了一口氣。
這裡是哪裡?他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
“就是你在說話?”
由於年齡所限,尚帶著一點稚氣的男音尾音上揚帶出一種勾人的磁性之感,這個聲音正是沈易江之前聽到的那勾他yy的男音,也是那兩個聲音中顯然更危險的一個聲音。
“是,是的。”
沈易江有些結巴的應了一聲,收回打量周圍的眼神,下意識的順著聲音處露出笑容。
站在沈易江面前的男人出乎意外的年輕,大約只有十七歲的年紀,但卻是一個格外英俊的少年。
劍眉星目,筆挺的鼻樑,五官上最